木枕溪后知后觉地活动了下手腕和手指,嘶了一声:“不说还好,一说我就觉得疼了,又酸又疼。”
同事给她找来运动绷带,缠了几圈暂时缓解疼痛,又体贴地给她定了份外卖,外卖还没到,木枕溪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木枕溪看着白纸上已经完工的画,习惯性给自己的手腕和手指做按摩,短暂地走了会神。
还有这些同事,以后大概也是见不到了。
木枕溪把画笔和纸放回抽屉里,轻叹口气,扭头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时间,凌晨一点零五分。木枕溪掩嘴打了个哈欠,将灯关了,被子拉高到肩膀,闭眼睡了。
她是被手机来电铃声吵醒的。
木枕溪刚入睡,手按着眉心,昏昏沉沉地抓过来手机,眯缝着眼睛看。
来电显示是一串陌生号码,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