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成均是你师叔,为什么你不早说?”
“你也没有问啊。”与木簪一起的还有几封带血的残破书信,她一一收好放在怀中,拍了拍。
“你的武功,根本没有废,为何要骗我们?”
李少怀转身看着她,“要是废了,我或许已经死了无数遍,我骗的不是你们,而是丁绍文,他自损右翼禁军,”调兵之时李少怀才发现禁军的一些都头不受她调度,丁绍文在殿前之时笼络人心,如今便是想重回殿前司,“现在定是以为我死在了山下,他的狂妄,给了我一线生机,以及机会。”
“什么机会?”
“圣人!”
就在云烟想要追问之时,空中飞来过白鸽,鸽子脚上绑着一根金线,是训练过的信鸽。
“那是!”云烟在大脑中搜索了一遍,认定后把握着力度将脚下的碎石踢起,白鸽被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