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媒人还经常盯着晏颍看,常夸晏颍不仅聪慧长得也水灵,只是可惜不是女儿,若是个女儿,兴许还能入个侯门公府什么的。
晏颍本就内敛,听得懂她的话却不敢斥责她的不要脸,只是在心中说着这个几十岁的老妇人见识短浅罢了。
而后老妇人说的次数多了,她才生怯的回怼了一句,“你这般希望我是个女儿,可女儿有什么好,入侯门为妾,一辈子受人驱使?”
这话说的那老妇人哑口无言。
“你这般的见识,也就予人说媒罢了,颍将来是要考进士成为天子门生做大相公的。”
自此之后妇人再见到晏颍时都是面带着微笑不敢多言。
想到之前和妇人说的话,又听见哥哥这般话,于是晏颍硬着头皮道:“颍不要嫁人,颍要做大相公。颍离开临川的时候还答应了私塾里老学究的女儿小珠,等日后和哥哥一样中了举人能够参加殿试入朝为官,就回去娶她。”
马车车轮撞到了一个凸起的石头,车身重重的摇晃了一下,晏殊差点栽倒,晏璟撑稳着身子睁大着眼睛,因为晏颍的话,出人意料。
唐州的事情尚未解决,她也无暇再召见周通。才到唐州城中不到三日便又匆匆出了城。
周通坐在家中如坐针毡,官场之上尔虞我诈,临死关头未必有人肯帮你,何况他还是惹怒了大内最得宠的帝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