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死死,他总归是消失了一月有余,若活着,为何不来见朕,又为何不去见汝?”
“东京何故起流言?”赵婉如横看着一旁的丁绍文,“若是歹人贼心不死,只怕是有命从黄河逃生,也无命回到东京!”
“殿下,恕臣直言!”丁绍文对视着赵婉如敌视的眸子,无辜道:“殿下与驸马感情深厚,殿下是钟情的女子,臣斗胆言,那李若君不配为殿下的驸马,殿下请命求官家派人护他安危,他却于途中寻欢作乐...”
“这不过是你的片面之词罢了,官人不在这里,事情经过全凭你一人之言,可信多少?”
“臣,还没有胆大到敢欺君。”丁绍文示弱,装得极像。
“事情真相如何,都要等官人回来才知。”明知他的虚伪,她还是紧逼不放。
面对争执,以及李少怀的生死,皇帝不耐其烦道:“好啊,他若能回来,那朕就破格,提拔他到殿前,殿前诸司空缺头领,朕可以让他做指挥使!”
许久都无人作声,赵恒挥了挥手又道:“哼!将公主送回坤宁殿,暂关禁闭,至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不准踏出坤宁殿半步!”
几个内侍上前,赵恒看着丁绍文,接道:“卿家既已苏醒,枢密院空缺之职就...”
“陛下,臣有本启奏。”左侧跨出一个着紫服的官员。
“卿家还有何事要说,今儿朕累...”
“陛下,臣奉命反京时,在途中遇到了一个故人,此故人是臣的恩人,通晓自然,道法高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