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言诚却没太介意,反而笑道:“谁让咱们云紫少爷长的帅呢。他倒真有本事,婚姻大事不用我c,ao心不说。要真像你说那样,连聘礼钱都省了呢。”
“诚哥你想的还真远。云紫会娶她?也就是和她玩玩,玩腻了自然就甩了。哪会谈到什麽婚事?”
夏侯言诚冷哼了一声:“他要是只想玩玩就真是找死了,什麽人不能玩,非要找徐锦东的女儿。不用再叫人跟著他,免得让徐锦东看见。”说完,起身走出办公室。
依云紫知道这两天有人给自己拍了照,也知道拍照的人是谁。只是当时他和徐佳慧在一起,没法出来阻止。想到夏侯言诚今晚一定会惩罚他,就特意早早回到家,还自己先从内到外洗的干干净净,忐忑不安的等著男人。边等边想,自己怎麽会下贱到这种程度,竟“期待”著男人的惩罚。可是男人最近真的很少抱自己了,这个月只有上次在他办公室那一次,而且也是“惩罚”。
夏侯言诚晚上十点到的家,依云紫等到凌晨一点,见男人还是没来找自己,就胡思乱想起来。
最近“靡音”每个月都会给男人送几个奴隶过来,让他选。而这些奴隶在夏侯家待的时间一般也不会超过一个月。小卓在家里住了三个月,是最长的了,但听说最近也要被送回去。连“靡音”的经理都曾私下和自己抱怨过,老板比客户对奴隶的要求还高,喜新厌旧的又这麽快,“靡音”只为给他调教奴隶,就特别安排了几个调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