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快,耻辱,羞愤,恶心,还有生理上的反应全都融合在一起的感觉,让她撕心
裂肺的惨叫着,粉红色的娇躯都绷紧直至极限的,在心内不断的喊着,陈……陈
……被谢鲨的jī_bā插进的xiǎo_xué,两片鼓鼓就好像充满气的皮球一样又大又圆的臀
瓣,都随着jīng_yè的射入,一下一下的颤动着,一滴滴晶莹的汗滴,不断从上落下,
合着那些从她mì_xué里溢出的白精,滴落到了那张污浊不堪的床单上面。
老公……对不起……老公……
一滴滴晶莹的泪珠,不断顺着她的眼角,滴落在那张肮脏不堪的大床上,她
的身子,都在那种从未有过的痛苦,折磨,qiáng_jiān的暴力之下,就如痉挛般的,微
微的颤动着,一双修长的美腿,小巧可爱的玉足,都在男人身后,死死的夹着他
那肥肥的腰胯,白玉一般的足背,都和小腿绷成一条直线的,纠紧的,微微的,
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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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似乎永远也不会过去,即便窗外的天空已经渐渐变为露白,又从白露变
成湛蓝,但对赵晴来说,却依旧还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整整一夜,整整一夜,她在那间又脏又臭的房间里,被一个又一个下山村的
男人qiáng_jiān。谢鲨、谢壳,一个又一个谢氏宗族的子弟,走进那间套房里面,抱着
她年轻芬芳的娇躯,把他们又脏又臭的男根,插在她的身子里面。一个又一个,
一个又一个,就像畜牲交配一样,在她的身上挺动着,把一股股肮脏的浊精,射
满她的下体,全身。然后,又因为把她弄得太脏的缘故,又把她交给那些女人,
那些等着继续qiáng_jiān她的男人的妻子、母亲、女儿,她们就像对待牲口一样,用那
些丝丝刷着她的下身,抓着她的头发,用赵晴这辈子都没听过的最恶毒、最污秽
的方言,咒骂着她,抽打着她的耳光,直至,直至在那已经完全失效的药粉的作
用下,她再次崩溃的,哭泣着,哀啼着,蹲在卫生间的地板上,抱着自己的脑袋
的痛哭着,然后,才被她们再次扔回到那张大床上,等着又一个新的男人进来,
一个又一个新的男人进来……
「干,这娃子不会死了吧?」
「死什么啊?没看还喘气呢吗?哇……这也太脏了吧,下面都流出来了。」
「这帮家伙也玩的太过份了,怎么都成这样了?」
门口,又是一个男人得意的提着裤子离去,又是一个,不,不是一个,而是
一群男人走了进来。
他们围在床边,瞧着躺在床上的美女舞蹈老师,眼见她赤裸的娇躯上布满精
斑,一蓬蓬浓稠的浊精,就像面糊一样,糊满了她的小脸,口鼻,沾满了她的发
丝,高耸的雪乳、腰肢、大腿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淤血、抓痕。
「干你娘咧!这还能玩吗??」
床边,一个男人捂着鼻子的大声说道,房间里,还有赵晴身上的那种jīng_yè的
恶臭,让他这个嗅惯了鱼腥味儿的鼻子,都有些受不住的,皱着眉头的抱怨道。
「要不?叫你嫂子来收拾一下?」
旁边,另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也是皱着眉头的说道,瞧着赵晴双腿间的污物,
那一坨坨白色粘稠的东西,从红润的mì_xué口处不断渗出,一点一点的,从她的双
腿间向下滴着。
昏暗,不,是原本刺目的亮光,被一个个男人的身影遮住,而不再是那么刺
眼的灯光下,美女舞蹈老师紧闭着双眸,躺在那张浸满了异物和异味儿的大床上。
她模模糊糊的,感到不止一个男人走进房间里面,模模糊糊的,听到他们似乎在
说自己,但却辨不出一个字来。昏昏沉沉的脑海中,只是不断映出着那些男人强
奸自己的画面,那一根根长短不一的男根,插在自己的mì_xué里面,一张张丑恶的
嘴脸,看着自己的淫笑,那个叫做谢壳的男人,搂着自己,问自己喜不喜欢吃他
做的菜……还有那些女人,那些自己熟悉的下山村的姐姐、阿姨、婶婶,她们揪
着自己的头发,对自己的咒骂,死命抽自己的耳光——赵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
么,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同为女人,她们却要这么对待自己,就似乎,似乎比
那些男人还恨自己……不……不是恨……那些男人不是恨,而是……是那种,想
要将自己生吞活剥的yù_wàng,淫欲……还有那些恶毒的话语,直让她的双眸中,都
控制不住的,不断浸出着泪滴——那本该早就已经流干,却怎么也止不住的,还
在继续流淌的泪滴——高耸的胸峰,被男人揉捏的红肿,咬的都破皮的rǔ_jiān,都
随着抽噎,微微的起伏着。
「收拾?收拾什么啊?咱们这么一群男人,还收拾不了一个丫头?」
床边,另一个声音高调的男人在那里狠狠说道,然后,就伸出手来,抓着她
粘满污物的娇躯。
「啊……」
立即,其他几个男人也动起手来,一起抓着赵晴的身子。
不要……好疼……
疼,真的好痛,只要稍稍动上一点,就会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