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累啊。”轻叹一声,渺远而喑哑。
苏文宣总觉得,他应当是比那条小鱼儿还孤独,还可怜的人。
哪个二十三四岁的男孩子同他一样?动不动被家里二哥撞车,或者是找人撞二哥。
他想,霍祈东也许就是那条小黑金鱼,要获得那一整玻璃缸的天地。
他也并非自愿,然而,就是这么惨,被放在了那个鱼缸里,于是除了你死我活别无他法。
这么一想,苏文宣又觉得于心不忍,便道:“祈东,我们做朋友,但不要弄得这么异样,好吗?你若是安全了,回国,联系我,我请你吃饭喝酒,都可以。你有什么烦心事,我帮你排忧解难,也可以。但唯独不要往感情上扯,是不是可以?”
“不行。”霍祈东淡淡道,“苏文宣,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