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华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就不好奇?”
江暮雨轻轻摇头:“现在的我很好,何必再添烦扰。”
南华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他望着站在自己身前还不足十六岁的少年,一股酸楚的滋味涌上胸腔,他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何必再添烦扰,是何必再添别人的烦扰吧?
江暮雨是个聪慧且敏感的孩子,很有眼色,会看人喜怒,会看人悲欢。
在他踏出那一步阻拦上官余杭说话之时,江暮雨就已经明白了师父不想“讨论”这个话题。至于原因,或许情况复杂,说来话长,一时解释不清楚,或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又或许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总之,不好说。
既然不说,那就不问。
不知道也不会怎么样。
要告诉你早就告诉你了,何必在外人查出端倪的情况下,需得你去问才告诉你?
不告诉你或许是为了你好,别不懂事去问。
南华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或许他应该召出凉快砸一砸江暮雨的脑袋,或许他应该冲上去给江暮雨抱个满怀。
他是否该劝说江暮雨学着活泼,学着闯祸,像南过那样贪吃,像白珒那样贪玩,当个桀骜不驯就知道胡闹的劣徒。尽管给他惹麻烦,尽管让他头疼,尽管让他天南地北的收拾烂摊子。
无论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