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朔心下一惊,不知这人在帐外待了多久,两人的对话又被听去了多少。
其实元天穆倒并未存窥探的心思。对于这位傀儡皇帝,他一向是不放在心上的。
这边元子攸见元天穆靠近,立马侧身躺下蜷作一团,把个后背朝向来人,不发一言。
他自己生的j-i,ng细干净,所以尤其不待见粗人。而这元天穆无论是长相、声音、还是举止,在他眼中恰是粗人中的粗人,简直无法忍受。
幸而这些天来元天穆已习惯了元子攸这副y-in阳怪气的样子,这时也不觉尴尬,转身找了张椅子坐下,自顾自地开了口。
“宫里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完毕,乱臣贼子也已尽数清除干净,只等着皇上进宫主持大局了。呵呵,将军此次为了皇上您,可是日夜c,ao劳,鞠躬尽瘁啊!您是没看到,今早在行宫,将军那是何等威风,什么丞相大夫,哪一个不是见了将军就战战兢兢缩成了老鼠?”
帐内闷热,元天穆没说几句就感觉口干舌燥。见桌子上摆放着供元子攸使用的茶具,他想都没想,拿到手里灌了水就想往嘴边送,突然间却又觉得不太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