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徐达向前攻击,蒙古军不断退后,五座炮台周围战壕被人填平后。损失惨重的起义军一下子涌了上去,有人砸炮。有人点火药,高台上乱作一团。起义军一部越过塔台。随着徐达继续向前冲击,蒙古军不断后退,可是绿旗下兵士一下子反卷过来,两军交杀,犬牙交错,徐达军不能突入,蒙古军缓缓后退。每时每刻,都有人不断倒下,两队人马最密集处,人挤人、人挨人,许多人似乎是竞相投入死神地怀抱,咆哮着。怒吼着,一个个跳起来,向前压去。扔掉了兵器,任由对方兵器插入自己身体,合身扑上,下一刻立刻化为片片粉红。这片刻工夫,黄旗队伍已经呼啸而至,他们随着一名将军,一下子绕到了徐达军队中间,横着一插,顿时将徐达队伍横截为两段,黄旗队伍中,许多骁勇的战士街上了五座炮台上,势头之凶猛,甚至许多武士和刚刚站住脚地起义军抱成一团,两个人惨叫着,哀号着,一起从炮台上跌落下去,摔个粉碎。
徐达挥舞兵器,前方三千人马在他指挥下迅速成圆车阵,生生抵住了绿旗、黄旗两旗人马生生挤压,蒙古军那边几声炮响,黄旗、绿旗两旗人马如磨盘一般逆时针而转,转动的同时,大量的血液被制造出来,以徐达三千人圆阵为界,周围竟然被一条用血液流成的红线圈了起来。
徐达后段队伍无人指挥,许多兵士拼命向前冲击,却怎么也不能冲算蒙古人黄旗队伍,后面一声炮响,常遇春雷吼一声,马蹄声声,带着一支马队,生生撞入了蒙古黄旗队伍中,汇集着徐达残军,乘势破开了蒙古黄旗队伍,常遇春队伍中,又有小队人马分出来,将五座炮台上的蒙古军杀个干净,这炮台来回易手四次,血液都将火药浸湿了。
常遇春长矛只点,两员副将各领三千人马抵住两边,他一人领着大队舆徐速合兵一处,二人领着部队断后,大队人马后队变起前队,前队变后队,交相掩护,这才徐徐而退。
这一路攻的时候迅速,退的时候却是极为不易,又要让队伍撤回去,又不能跑得太快成了大溃败,徐达舆常遇春咬牙率队殿后,两人互为犄角,身上染了敌人血液,都几乎成了血人!
蒙古军那边,两声炮响,红旗、白旗两只队伍杀了过来,徐达与常遇春薄薄一层后防线,几乎被冲垮!情势危急!
高强在城墙上,拿了大弓,对殷天正道:“大哥,你我比比臂力,看看谁射杀地鞑子首领多?”
殷天正懒洋洋点点头,指指杨逍不说话,杨逍舆高强尴尬一笑,也拿起一张大弓来。
高强拉着弓试试,一下子拿了三张强弓抵在一起,将弓弦绞在一起,搭上一支利箭,试着一拉,这才满意,利箭所指,正是黄旗队伍中随着队伍高高飘扬地黄色大旗。“去!”高强大喝一声,三张强弓拉到月满,嗡一声,利箭呼啸而去,紧跟着啪一声,三张强弓竟然被生生拉断,弓弦反弹回来,狠狠地击在高强脸上。
嗖一声细响,那箭快似雷电,在空中竟然没了影子,接着众人便看到那黄色大旗猛然一颤,接着迅速向后方飘去,竟好似后面有一条大绳牵引,那黄旗在空中一飘,竟然落出三十丈开外,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历来军旗都是一支队伍的魂魄,有时依靠军旗挥动,还能做出诸多信号,指挥大军,军旗必是倚靠在一粗壮地圆木上,高强一箭射出,竟然将那圆木射断,速代着军旗跌向后方,委实是惊人。
墙上墙下众人看到亲切,大家齐齐叫一声好,起义军士气大振,蒙古军气势为之一衰,城墙上众人再回头看高强,人人吓了一跳,但见他脸上左颊三道红红伤痕高高肿起,好似被马鞭抽了一般。
高强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疼,又重新拿起三张新弓。施展旧法,嗡、嗡、嗡三声,啪、啪、啪三声,高强脚下是十二张断弓,脸上火辣辣四道伤痕,左脸高高肿起,有的地方甚至淤血。
三支利箭直奔对方军旗而去,蒙古人不愧是纵横无故地马上民族,骑射无只,军中飞出许多箭支。意图将高强地箭击落,只见空中无数点火花闪遇。高强长箭胜于力大,一往直前不变方向。
蒙古军那边。红、黄、绿、白四面军旗齐齐跌入尘埃,蒙古军士气立时一跌,杨逍这边也不甘人后,他挽起两张强弓来,几箭乱射而出,将四旗中的万夫长、千夫长等人纷纷射落于马下,蒙古军一时大乱。群人无首,徐达、常遇春抓住机会急退,起义军且战且走,到了城边,中城上众人将擂石、滚木和烫油倾斜而下,这才将蒙古军逼退。
回来一点人马。徐达一万前锋加上常遇春援兵一万,折了五千余人,剩下人大多带伤。起义军首领多半愁眉不展,高强更是在空中看了蒙古军层层叠叠将濠州城围困地铁桶一般,布置有序,层次分明,更加忧愁。
这一日,濠州城分别派出义军试探东门、西门和北门,一样损兵折将,众人退回城来,个个无语,只是加紧准备,抵御故人进攻。
濠州城内人人愁眉不展。。
濠州城外,人人不展愁眉。“圣旨到……”
公鸭嗓子大声喊一嗓,华丽帐篷内,无论何人,通通跪倒在地,在前面叩首磕头的正是人将军,他身后,大大小小各副将、参捋不计其数。
高强若要看了这手捧圣旨地人,恐怕要惊一跳,却正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