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种刺痛,比锥心还要疼痛;如果有种疼痛,就像心脏真的淌出了血──那就是此刻吧。
“没事的。”他困难地开口。在她的闪躲之下,包裹着她,那双手,同样不是温暖的,而是冰冷的,那双手轻拭她身上的脏物,她在颤抖,好像他每一下触碰都会令她疼痛。
他的双目红通通的。这个易碎的女孩,司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而自己又是如何的无能。
他脱下了上衣,为她穿上。他不敢看向她的脸,怕在她的脸上看到责怪,责怪他无力拯救她,责怪他是其中一个让她变成这样的人。“没事的。”他又再说一次,像是对她说,又像是在跟自己说。
她没有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