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个人都完全满足后外面的天色早已经大黑了,室内充满了奇异的味道,舒离又沉沉睡去了。
齐月这时却有些睡不着了,一脸担心的看着舒离,真怕自己一闭上眼睛她就会出个什么事情来。
结果,这一夜齐月几乎是睁着眼睛看着舒离睡,等舒离再次醒来的时候齐月已经不在身边了。
舒离醒过来后就感觉到自己全身的酸痛了,心里觉得纳闷,本想由床上爬起来却又觉得双腿不是自己的一样,这样的不适让她本不愿意起床,只是在心里纳闷了半好,思量着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纵然知为大夫,她也没有弄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毕竟,她昨日是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中了那药,她又哪里有察觉出来,等药发作之时她更是没有感觉了,一心只想要寻求那片刻的欢愉,现在人是清醒了,可昨日的事情她一点也不曾记得。
舒离存着这样的心思想了一会,忽然就意识到那种事情可能发生了,不然她这里为何会觉得阵阵的痛?忙偷偷悄了悄,心里更是吓了一跳,从来不曾正真被开垦过的地方明显的被人用过了。
只是,舒离瞧了瞧这床单,明显的被换过了,上面有着清香的味道。
舒离抚额,这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如果说被齐月那样了,也不应该睡得如此沉吧,沉到她本没有半点印象。
心里正想着这事齐月就回来了,就听外面有奴婢在回他的话:“夫人还没有起床呢。”
齐月的脚步很快进来,果然就见舒离神色又是懊恼又是疑惑,各种生动的表情都在她的脸上展现出来,齐月哪里知道他的纠结,便忙走过去喊她:“离儿,要起床吗?”
舒离拿眼看他一眼,微微咬唇,用有些疑惑的声音问:“我们是不是已经?”
“嗯?”齐月故作迷惑,看着她要笑不笑。
舒离咬牙,瞪他,齐月忽然就笑了,说:“离儿你昨晚可真热情,我都没有准备你就忽然坐上来了。”
“……”舒离一时之间没有明白他的意思,脸上依然迷惑。
齐月便坐在她身边伸手搂过他在自己怀中,一边和她说话一边不忘记继续吃豆腐。
“昨天晚上的你,真像个妖女,你取悦了我。”他如实的说,低头又继续吻她的唇。
舒离脑子迷作一团,问:“昨天晚上的我?我究竟做什么了?”
齐月听言认真的看舒离,她的样子完全不像是装的,她显然对昨晚的事情是一无所知的。
齐月心底纳闷,道:“昨天晚上,你主动……”贴近她的耳边告诉她一个事实,舒离羞得脸上涨红。
她果然和他!这当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本就一无所知。
齐月是不可能对她说谎的,也不可能为了得到她而对她作什么手脚,认识齐月这么久她心里很清楚,齐月不是那样的人,不是齐月,会是谁?
是谁,在悄无声息之间对她动了手脚?
舒离觉得这个问题是极为严重的,竟然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给自己下了药,自然是药的,不然她不会什么也记不得了。
齐月不知道这一切,还因为她的主动而深觉得感动,舒离忽然就微微一笑,问他:“这事是几时发生的,我都记不得了,你能详细的告诉我吗?”
“……”
舒离竟然说她不记得了,多美好多**的一夜,齐月的脸瞬间黑了,舒离忙解释:“我怀疑有人给我下了药……”
舒离说这话的时候齐月立刻想起昨天自己进屋后发现那香里的异样,不过后来只顾着和舒离欢好而忘记了这事,现在经她一说齐月立刻想起来了,但再看那香,早就不知所踪了,定然是被女给收拾干净了,还真是尸骨无存呢。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舒离观言察色,询问。
齐月点头,心里也没有因为舒离的不记得而觉得气了,便把自己昨天的发现说了出来,舒离听了心里也就知道了,自然是被人毁尸灭迹了,可能有本事进她睡觉的厢房放香的没有几个人。
回想昨日是沉鱼进来侍候的,心里便也有个七七八八了。
沉鱼和落雁虽然跟也有一段时间了,但她并没有忘记她们都是王妃派来的人,平日里沉鱼和落雁两个奴婢话是比较少的,但做事倒是尽心的,倒是花容和月貌两个奴婢总喜欢跟着她叽叽喳喳的说话。
想到这里的时候舒离便轻叹一声,说了句:“不知道她们这么做是出于什么意思。”
齐月估计也是觉得这事有些严重了,当下便站了起来道:“这事交给我处理。”说罢这话他转身就走了出去,舒离这才慢慢的坐了起来。
齐月走出去后就把几个奴婢都叫了过来冷着脸询问她们:“昨日房间里的香是谁放的?”
这自然是沉鱼放的了,她也便站出来承认:“是奴婢。”
“你好大的胆子。”齐月声音忽然变得冷厉,沉鱼则吓得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别的奴婢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哪个给你的胆子,你竟然敢给你的小主下药。”齐月质问,眼如火焰,大有如果她不说实话就灭了她的架式。
沉鱼知道这事败露,定是隐瞒不住的,便立刻道:“明王息怒,奴婢该死,是皇后身边的大女风情让奴婢这么做的,说也是为了小主与明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