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骨大概裂了两条,幸好没有断裂插进心脏,斯计算着自己的身体状况,倔强地忍着将要吐出的血腥,扶着墙,抖着双腿站了起来。
黎洛知道自己出脚有多重,十成的力道,连他身边的保镖也难在短时间里爬起来,但斯做到了,可见果然是个难得的精英人才。得到了这样的人,黎洛应该开心的,但是他看着斯摇摇欲坠,却依然是那么的平静,仿佛什么事都动摇不了她似的,黎洛心里就像卡了根刺,说不出的难受,所以他停下了想要对斯做出诊断的手,粗鲁地踢开门,边快步走边没感情地说道:“跟我来,只要你能撑过今晚,我就给你疫苗。”
每一步,都酸痛难耐,每一步,都牵动胸口的伤,每一步,都留下了点点血红,斯扶着墙,跟着黎洛的步伐,忍受着跟上刀山差不多的痛苦走着。血水模糊了斯的双眼,喉咙没有因多次被血液冲刷而湿润,反而干涸得像裂开一样,火辣辣的痛感,斯全然不予理会,她凭借着意志力,跟在黎洛身后三步左右的地方,不呼痛,不求饶,就怕眼前的鬼心情不好又改变主意。
不知道走了多久,黎洛终于停了下来,斯抬头一看,发现黎洛带她来到了黎老的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