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就停在离她不到几公分的距离,看多几眼,浑身便发软的厉害。
她移开火热的目光,咽了咽口水,“你要去多久”
“三天左右...”
他边答边将她的双手控在一起,举过头顶,稍用力禁锢住,另一只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舌尖湿糯,不急不慌的沿着她的唇线细细的舔舐。
她受不了这种折磨,娇弱的喘息声一下一下的溢出喉间。
“等我...”他嗓音低哑,眸色熏染了几分欲意,“等我回来,就给你答案...”
她惊的睁大眼,还没来得及思考他这句话的意思,就被他暴戾的吻住了。
一记深吻,将她所有的疑惑与心颤吞咽的彻底。
他的吻,总是带着强烈的侵略性,与他的气质极其不符,每一次都像要将她吞入腹中,舌尖的交缠,带着吸铁的磁性,吻的越深,越是不舍得松开。
等她的脸因为极度缺氧涨的驼红,他才大发善心的放过她。
薄唇从她嘴角滑过,他低笑,“还没学会换气”
某人气喘吁吁的答:“才...才不是...”
“我的错。”他眼底晃过一丝类似自责的情绪,“是我没教好。”
她脸烧的通红,说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二十二、是我没教好。
二十二、是我没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