桫摩在姐姐的菊穴内体味着另类的刺激,他一动,她即高叫。
她的口腔,残余着他的jīng_yè。yīn_hù内亦弥散着妖女的毒液。一半是苦涩和痛觉,一半却是情欲火焰。
当她抽搐着尖声喊叫,叫到哑然失声,她自己也分不清是疼痛还是yín_dàng。
她的尿道终于再次猛烈pēn_shè,有些射在弟弟的身上,有些则落到妖女口中。
他和它是兴奋的,他们赞叹如此大的水量。
苍兰终于瘫倒下去。
桫摩于是将她抱起,躺在他的臂弯。赤身luǒ_tǐ的美妙姿态,rǔ_fáng紧紧地贴在他壮阔的胸肌。
她半昏半腥,欲死欲生。她全身都是潮湿,是软的。
菊穴内jīng_yè在倒灌而出,yīn_hù亦狼藉不堪。那些pēn_shè出来的大量透明液体,正一滴滴不断顺延腿部的线条流走。
……
他吩咐贝玲达归回休眠,然后把姐姐一直抱在怀中。并轻轻拭擦她嘴角的jīng_yè。赤裸的姐姐依然荡漾在高潮的余波,rǔ_fáng起伏,颈骨微颤。
他拭干姐姐嘴角的精斑,轻轻缕开含进口中的一簇长发。
迦楼苍兰,她是他的姐姐。淫而美。
他在等她醒来。他想她带他飞,就像从前一样的升腾和飞坠。
她回神的时候是笑着的,桫摩于是说:「我要你带我起飞,姐姐。」
她曾经想从这窗口起飞,却被他扣住脚踝,拉回地面。而这一次,他却想在高空,憧憬一次真正的高潮。
她于是起飞。
「握紧我,桫摩。」
「我会的,姐姐。我插进去了,姐姐。」
「唔——轻点,桫摩。轻——啊……桫摩……」
他插进她的yīn_hù,只抽动一下,就感到那里渐变得潮湿温润。她紧紧的抱着他,发现在他的背上竟有一处指甲的抓痕。她无暇去问,她觉得他的yīn_jīng就像一柄高昂的缨枪。她承受着,一边展翼天翔。
高空的风疾,他的chōu_chā却更焦急。翎抱起他的腰,一对美满的胸部贴在他宽厚的胸肌,热流相互传递。她的发凌乱的飘舞,充满情欲绽放的野性之美。
他笑,他叫她姐姐。
她甚至闭上眼,在弟弟的抽动中不断高升。
她喜欢风眼的感觉,在弟弟的怀抱中彼此享受着这样的刺激。
「啊……啊……再……大力点啊……桫摩……大力点。」
苍兰呻吟着自语,在这高空的风速中,桫摩听不清她的说话。
高空的风是呼啸的,他和她的距离不到一张白纸的空隙,却听不清晰她的说话。
「什么——姐姐——你说什么?」
「唔——桫摩——我说——啊……啊……」
「什么——姐姐——」
「啊……我说——桫摩——我说,再大力点……大力点……桫摩。」
「什么——」
「呃——」
一阵极至的快感席卷过来,苍兰又翻了白眼,头部竟像发疯似的摆动着,身体亦是一阵的痉挛,一双翅膀急剧地拍打,翼望升到凌宵。
桫摩激烈的吻遍她的乳沟、雪颈、下颚和耳跟。他甚至害怕被她烫伤。他的拥抱几乎令她窒息,于是她张开口,拚命的làng_jiào着,狂乱着。
「什么——姐姐——」
「桫摩——桫摩——大力点,再大力点,干我——」
「大力点做什么?」
「干我啊——唔……啊!干我——唔……」
苍兰说话的声音都变成像哭,原来他的yīn_jīng竟真的可以令姐姐醉生梦死。自从那日她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他就被姐姐的美丽折服。
和贝玲达的一场孽恋,也源自她和苍兰相似的容颜。
他承认他是爱她的,但是拿这样的爱和对姐姐的yù_wàng相比,就如同用萤火粉饰月光。
他略抬起姐姐的臀围,感觉他每一次的抽动,她的臀都会优雅的后翘。一男一女,两具相拥翱翔的胴体。每一次耻骨部位的撞击,都是一阵销魂的激荡。
他和她之间容不下一张白纸的空间,浑浊的汗液却交融在一起。那就像他们彼此纠结的性器,分也分不开。
在这高空凌厉的风动。
他无法听清她每一记呻吟和làng_jiào,只是用手指、用yīn_jīng、用心去感觉她身体的热力节拍。一抽一送,一张一弛,天上人间。
他不管她是否听得见,他还是要说,对着全世界说话:「你,苍兰。我的姐姐;我桫摩,你的弟弟,我现在在你的yīn_dào中抽动yīn_jīng,搞到我的骚姐姐,翻着白眼,làng_jiào连连。」
绝色倾城的女子,曾经冷锐。
而此刻在死亡的城市上空,做成淫行写照。
天是孤高的,只是多出恒久的意味。
而那些山峦、河流、海洋、城市,还有途人,只不过欠缺一个高度的藐视。
他们注定要发生、壮大、相遇、荒废,或着死亡,都在遵循在天命的规程。
他感觉到她的yīn_dào壁剧烈的收缩,她还在向上飞,向上飞。
突然,她停下来。
就这样在他的拥抱中停下来。在她的面上,竟是回复以往的虚冷目光。
他的yīn_jīng依然在兢兢业业的劳作。而她却浮现出惨淡的笑意。
「现在,桫摩。我们降下去。」
他记得上一次她以最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