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她想吓唬我,让我流着尿求饶,让我给更多的赎金,我可不会上当,我不是
妞儿,我的jī_bā比那些男人更能干,打开双腿被干得尖叫的应该是佣兵而不是我
,佣兵甭想听到我的尖叫。
tuō_guāng衣服的柏莎站在埃德温娜身后,用力一挺,毫无征兆,一插到底,埃德
温娜开始厉声尖叫。
埃德温娜有着第一等的美人儿的容貌,但是只因为她长了一根yīn_jīng,是个双
性人,从小就饱受嘲讽以歧视,连她的家人亦不爱她,唯有哥哥对她还抱有一点
点同情。
母亲生她时难产而死,她的姐姐一直恨她害死了母亲,她的父亲更是把她视
作家族的污点,如果不是怕弑亲影响卡茨泽尼家的名声,她一定早就被她的家族
处理掉了。
世人都嘲笑她是长着jī_bā的妞儿,拿她编造出一个又一个荒诞下流的故事以
取乐,故事里她总是张开双腿让人或者动物甚至别的什么狂操她的xiǎo_xué,操得她
的yīn_jīng在双腿间晃荡拍打。
幸好她生在富裕之家,懂人事起,她就带了金币四处旅行,而她的父亲或许
希望她能在外面发生什么意外消失于人世而从不管她。
她每在一地游玩后将要启程离开时,便会招来当地最好的妓女或者她勾搭到
的一些女人,然后大干特干来反击那些关于她的故事,你们在故事里干我,那我
就在现实里干你们的妻子和女儿。
她的yīn_jīng又粗又长,常常把那些女人干得下体红肿下不了床,于是很快在各
地就流传出她的jī_bā如何如何厉害的故事,毕竟要快速的散播些什么,有哪里还
能比得上妓院呢?而现在,埃德温娜就像故事里一般,双腿大开,被狠狠的chōu_chā
xiǎo_xué。
身下的桌子「咯吱咯吱」
作响,过去也曾被吸吮舔舐但从未被深深插入过的xiǎo_xué如今疼的像被撕裂,
娇嫩的yīn_dào每次被chōu_chā都如着火般灼热。
这是我的耻辱,我将加倍奉还,埃德温娜心想,她咬着嘴唇强忍着柏莎凶勐
地chōu_chā,每一次呻吟都变成沉重的闷哼在配着chōu_chā的节奏。
她的下体是那样的疼,但是她惊讶的发现自己包裹在束胸内衣里的胸部竟然
瘙痒难耐,她感到自己的rǔ_tóu又热又硬,渴望着被人肆意蹂躏,最可耻的是她的
yīn_jīng竟然硬了,她的yīn_jīng从未如此肿胀,空虚的骚动竟让它不受控制地跳动。
「不……嗯……不要……求你……啊啊……」
埃德温娜被干得几不成声。
「妞儿说不要,意思就是用力不要停,不过你刚被kāi_bāo,我就让你休息一会
。」
柏莎又用力的操了几下才抽身停下,并且把埃德温娜翻了过来,让她从趴着
变成躺着。
埃德温娜看见柏莎的下体插着一根假yīn_jīng,刚才她就是用这根东西在操我,
埃德温娜心想。
女人间的玩具,显然这一根是双头的,一半插在操人者体内,另一半用来操
别人,操人的同时也是在操自己。
所以当埃德温娜张开双腿被用力chōu_chā的时候,柏莎自己也汁水长流,透明的
汁液让浓密的yīn_máo变得服服帖帖的粘在柏莎的下体,还不停的顺着大腿向下流,
湿得像淋过雨,不过埃德温娜不确定那些汁液是不是自己也有份,因为自己的下
体也又湿又滑。
埃德温娜还没喘过气,柏莎已经趴在她身上吻上了她的唇,舌头从张开喘气
的无力小嘴钻了进去。
我的嘴唇就像双腿一样不拢,上下两张嘴都被人肆意玩弄,她愤恨的想。
可是柏莎的吻是那么的甜蜜火热,两条柔嫩香滑的舌头纠缠不休,温柔的吸
吮甚至让她控制不住相要拥抱柏莎,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取柏莎的
吻甚至是唾液。
「当一个妞儿是不是很不错?」
柏莎带着狡黠的笑容侧身坐上桌子,小麦色的健康皮肤充满活力。
高挑的身材,修长的四肢,饱满浑圆的rǔ_fáng,精瘦似无的肌肉所勾勒出的浅
澹的优美线条让这具身体就像是力与美的结。
她脱去鞋袜,坏笑着跃下桌子回到埃德温娜双腿间。
埃德温娜只觉得自己的双腿被用力的分开,然后火热的yīn_jīng就被揪住往小腹
上压去。
接着有什么东西像是擦拭般在自己的下体游走摩擦,先是大腿内侧到腹股沟
,然后就停在xiǎo_xué那不停的搓揉,特殊的触感带来异样的快感,埃德温娜忍不住
才发出一声娇喘,就感到自己的xiǎo_xué被粗暴的往里面塞着什么东西。
随后被塞进去的东西又被慢慢的拉出来,然后又塞进去,重复了几次后埃德
温娜再也无法忍耐的呻吟出来,快感犹如脱缰一般肆虐她的身体,让她无法自己
的扭动起来,不但yīn_jīng在有规律的抽动,连guī_tóu都分泌出一丝透明的粘液。
柏莎玩弄了一会就停下不再继续,并没有让埃德温娜长久的沉浸在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