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也是气急了,说到这些的时候,就想着男人看电脑喝咖啡来提神的样子,还要他喜欢喝酒,这几年简直嗜酒成性,每晚不喝酒就不睡觉,真是让人操心。
有几次去酒吧喝酒,还被酒吧里面的人给送到了医院,还好人发现的及时,要不然,这酒就得把他这条小命给拿去了。
这么不爱惜自己,简直是太让人觉得恼火难受了。
只是这孩子油盐不进,老太太说了几句,对方没什么反应,自己也就觉得无趣得紧。
时间一点点过去,等到出院的时候,云城的天气已经好很多了。
没有下雪,没有下雨,但是依旧带着些凉意,哪怕是阳光也无法温暖男人的身体。
因为车祸,腿受了点伤,要定期来医院检查,薄临城暂时没有去柏林的打算,但是也有让人去打听所谓l的动态。
却发现她生活的很平静,只是,好像她和某个人有着同居的关系。
很快,十二月份就这么过去了。
薄临城的身体好得差不多了,生日也临近。
从大厅里出来的时候,秘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秘书一身正装,看到他走出来,就立刻去给男人开门,一边帮他拿了外套,一边那自己已经准备好的热毛巾给递了过去。
男人的身体一直都是微寒的,这样的天气,他手脚冰凉,让人不寒而栗。
“薄总。”
男人体寒,身体不好。
薄临城伸手接过,拿着帕子捂着自己的手背,感受着那一丝丝的暖意流入自己的身体,只觉得像是连自己身体里冰冷的鲜血都在逐渐回暖。
上了车,男人坐在后面的位置,修长的双手拧着眉心,有些头疼。
习惯性的递过去几份最新的财政报纸,这几年的时间,景安的版图相较之前扩大了几倍,不但着眼于国内,男人的野心更是到达了多个欧美国家。
只是,站得越高,却随之而来的更多寂寥。
“下午三点的时候公司有一个会议,晚上秦小姐给您组织了一个生日宴会,地点在夜色,我怕您忘了。”
薄临城把已经凉掉的手帕扔到一边,一向冷漠的五官更加冰冷,“我知道了。”
秘书点点头,然后吩咐司机开车,一路前行彼此无话。
只有坐在后面位置的男人偶尔翻动报纸的声音。
秘书叹了口气,伸手扶了下眼镜,心想也许这就是心死的意思,做什么事情,都不带情绪。
晚上的夜色依旧热闹,秦尔冬毕竟是云城的上流,随便请一个舞团也都是花了上百万的出场费,整个夜
色的不布置更是辉煌亮眼。
来的都是她和薄临城的朋友。
女人一身红色的礼服,身材窈窕,站在水晶灯下,五官熠熠生辉夺人眼球。
服务生拉开大门让男人进来,秦尔冬看着那一道修长的身影,蜜色的唇瓣微微挽起,然后走了过去,“临城,你怎么现在才来,大家都等你挺久了。”
薄临城依旧是那一身西装。
秦尔冬看过他穿了无数次,好像是几年前的巴黎旧款,她也说了不知道多少次让他换换,可是他也总是当时答应,之后偶尔看见,他还是会穿。
后来薄酒酒告诉她,她才知道,这一套西装是那个女人唯一送给他的一件,内侧用针线缝了一个暖字,也许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舍不得扔掉。
哪怕是尘封在衣柜里,也不舍得。
薄临城眉目不动,目光微微掠过台上,看着男女双人舞,语气淡漠的厉害,“让这些人走,音乐也关掉。”
他嫌吵。
秦尔冬愣了一下,却只见男人已经抬脚大步朝着里面的生日会大厅人群中走去,她脸色微白了一下,吩咐了管理让人把台上的人请走,出场费早已经付清,也不会存在什么纠葛。
她换了浪漫舒缓的柔情小调。
这样,他总不至于会说什么。
薄临城是这场生日会的重点,大家也都是熟人,秦尔冬也不必要什么开场白介绍之类的,大家在一起说说话谈谈最近的事情就好。
路向南早在之前就飞走了去了苏黎世,听说是去找他那位妻子,薄临城最好的好友不在,秦尔冬自然就能理所应当的陪在他身边。
“听说前几天你又去柏林了,怎么样,没找到她吗?”
这么多年了,她偶尔会想,为什么他就不死心呢。
仔细想一想,他们在一起也就不过两年的时间,也许还不到,哪里就能值得他这样永无止境的等下去。
那个人有什么好,除了偏执成狂,真的一无是处。
可偏偏他为她守身如玉,就连一直在他身边的她也不予理睬。
只是他等她,她也可以等他,无非就是看谁的意志力比较坚强一点,谁能走到最后,谁就赢了。
薄临城给自己倒了杯酒,他这些年没少喝酒,光是秦尔冬知道的,就因为酒精中毒被送去医院整整五次。
他是真没拿自己这命当命啊。
就为了一个不要他远走他乡的女人,值得吗?
秦尔冬咬了咬唇,想再多说些什么,他这个样子,却生生让她无法开口。
后来有人过来敬酒祝福,薄临城来者不拒,每一次都把杯中的红酒喝了个精光,秦尔冬看着他发红的眼睛,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没了,心疼的不行。
终于熬到结束,她发誓,自己以后再也不会办这种无聊的生日宴。
其实最开始,她只是希望他能见见朋友,只希望他能开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