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深不解,就这样看着时暖。
而后者的模样沉静而悲伤,这样的表情,对她而言,太陌生了,可时暖好像已经驾轻就熟,好像她本来就如此忧郁一般。
“是他啊。”
时暖笑着说,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与语气不比表情,倒是格外的轻快。
“我说了我想嫁给他,我就一定可以嫁给他,你看,我这不是就做到了吗?”
薄临城对她而言,不是手可摘星辰的容易,也许,哪怕穷极一生,也只能相互怨恨。
更何况,他还爱着别人。
这一点她曾经非常非常不能接受,可现在,就好像麻木了。
他想要她怎么样,她就怎么样。
“你别这样……暖暖。
傅云深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难受的厉害,不畅快,像是被人抓住了声带,说起话来,都觉得喉咙如同撕扯般的疼。
“如果不快乐,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自己?”
她从来的人生准则,就是让自己快乐。
什么事情能比自己还要大?
除了父母。
可她们都已经没有父母了。
所以,没有人比自己更重要。
傅云深把时暖抱在怀里,“刚才,我听管家说,说你前几天出了事……怪不得那几天我都联系不到你,你这个傻女人,为什么不告诉我?”
即便是当初她不顾一切的离开柏林,离开她们,她和其他两个室友铁了心的还和她绝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