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儿又把柳睿推开一些,坦然道:“大少喝醉了,我要把他送回去。洪老板,有事?”
洪礼辉淡淡地笑了笑,道:“舍妹担心大少多喝了酒,央着我跟她来看看。”
安明儿道:“洪老板不必费心了,我这就送他回去。”又是找了理由来接近,这洪小姐最近的自信挺强悍的,也不像以前这么含蓄了。
洪吟雪忙道:“可以把柳大少送到我家去……”
柳睿死死地搂着安明儿的腰身,偏头看了他们兄妹一眼:“不劳,我有好去处。”说着,又傻笑了一声。
“……”这厮在装醉。安明儿没有办法,眼看马车来了,便朝洪礼辉点点头,道:“洪老板,可方便帮把手,帮我把大少扶上去?”
洪礼辉当然不会拒绝。柳睿有心装醉来耍他,他愣是废了吃奶的力气才把人高马大的柳睿弄上去。安明儿松了一口气,刚想功成身退,毕竟人家在这儿看着呢。结果他就从车厢里伸出一只手,一下子擒住了她的手腕。
“……大少?”洪礼辉不明就里,低声问道。
柳睿在车厢里道:“谁准你走的,还不过来伺候你家爷!”
安明儿使劲抠了几下他的手指,都扣不下来,反而被他拉得一歪,差点磕到马车上。最终她表示她也没有办法,就爬上了车。车厢外好像还有洪吟雪说话的声音,但是安明儿也管不了了。她现在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柳睿是醉汉,醉汉可以不负责任,他也不管,马上下令快走。
马车就这么点地方,安明儿能躲到哪里去?无奈柳睿又装醉上了瘾。腻在她怀里纠缠不休,还老是在她胸前乱蹭。她个子娇小。他就把她抱起来蹭蹭蹭,蹭得她衣衫凌乱,面红耳赤。
“表哥!”她忍不住拍了他的脑袋一下。
结果被他一口咬在胸脯上,吓得她轻喘了一声,就被推到了车厢壁上。他也不客气,欺身而上。去扯她的腰带。
安明儿恼了。按住他的手:“你想干什么?!”这里是马车上!
柳睿露出了白森森的牙,竟然在撒娇:“我等不了了。谁让你我回来的时候你不把我喂饱。现在我饥渴难耐,你得负责。”他回来已经有好几天了,两个人都忙,好不容易得点空闲她总会找借口溜过去。说他不难受那是假的。
安明儿哪里挣得过他,几下就被他扯掉了腰带,衣襟完全松散开来。他把她抱起来,含住了瑟瑟发抖的胸部,热情地亲吻。
她只觉得又怕又热。整个人都要无力得融化掉。
实在没有办法,她只好求他:“等等,嗯,等一等好不好?”
他不要听。
突然外面赶车的人轻咳了一声。安明儿的头发都要吓得竖起来了。她毕竟是纯正的大家闺秀,哪里做过这么狂野的事情。这么一吓,眼泪就吧嗒吧嗒地流。
“表哥,表哥,不要这样,求你了,就再等一等。再等一等好不好……”
最终他还是有点心软。又不甘心,咬牙切齿地在她胸脯上磨了一会儿牙,这才终于放开了她。
他不甘心地搂住她,在她耳边这样这样说了几句话,一只手还在漫不经心地把玩她暴露的胸脯,有点威胁的意味。
她的脸越来越红,但是迫于胸前那只热力惊人的手,她还是点头答应了。
他这才放开她,让她躲去一边穿衣服。抽抽搭搭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小畜生似的,已经激不起柳睿的任何同情,反而虐待欲高涨。
现在的江南第一少,满脑子除了酒虫,就是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不停地想着,待会儿要这样这样,还要那样那样……又想起刚刚她答应他的话,更是全身发热。
安明儿缩在角落里,被他热切的目光看得全身发热,只能羞愤地别开了脸。
可是马车还没有到目的地,就停了下来。外面的车夫轻咳了一声,道:“爷,有人求见。”
“……”那一瞬间,柳睿很想高呼,柳大少死了!!
最终他愤愤地掀开了车帘,踏了出去。
安明儿这才松了一口气。可是下一瞬,她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惊呼,马车也剧烈摇晃了一下。柳睿冲了进来,她都没反应过来他是怎么冲到她面前的,就被他一把拉住手,扯了出去。
有人行刺。
对方是约莫六七个黑衣人,可是自己这边连车夫都是奸细,真正能用的只有柳睿自己。安明儿站都没站稳,被柳睿抱了一下。
柳睿已经恢复清明,欲v火已经变成了滔天的怒焰,他手里拿着刚刚被他解决掉的内奸车夫的兵器,冷冷地望着那些人:“你们是什么人?”
对方似乎也在估量形式,不敢上前。一开始他们收到消息,是柳大少喝醉了。可是看这样子,他清醒得很。
有一个人上前,阴恻恻地道:“柳睿,你可还记得谭家十八口人命!”
柳睿皱眉。他哼了一声,道:“你等是什么杂碎,也配让我记得?”
对方似乎大怒,明晃晃的大刀一挥,怒道:“我今日就让你死个明白!昔日你逼得我谭家倾家荡产,等我回府,我大哥大嫂,连我娘子我刚出世的儿子,都已经自尽!你背上背了我谭家十八口人命,难道不怕遭报应吗?!”
苏州谭家。柳睿想起来了。那是被他挤垮的一个绸缎庄。他从来不懂得什么叫手下留情。当时谭家庄已经要垮了,到处跟人借钱,可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还不起,谁也不敢借。柳睿当时路过苏州,去和苏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