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们回国后,我就感觉不太一样了。”李妈回答。
容瑾面色凝重,从希腊回来后,三叔就开始把国内的包袱丢给他,他最近忙得像陀螺,每天几乎半夜才回来,而大部分时间笙歌已经睡了。
知道她锁书房,不过是其间有一次他下午回来换了套衣服。
“不一样?”他问。
李妈认真回忆了一下:“太太原本话就不多,现在几乎一整天都说不上几句话,回来后不是关书房就是在房间里睡觉,我还经常看着她拿着照片发呆。”
容瑾思忖着:“还有其他?”
“还有就是食量很小,原来爱吃的菜现在几乎都不怎么动筷子。”李妈顿了顿:“前两天我还听见太太打电话让沈小姐以后别来别墅了。”
女人本就比男人心细许多,此刻见容瑾询问,李妈就如同竹筒倒豆子般把笙歌这些天的不正常之处都数了出来。
他压了压跳动的眉心:“李妈,太太在国外出了点事,你这阵子多看着她点,有什么异常马上联系我。”
李妈点点头:“少爷放心,我明白。”
容瑾再次上楼的时候,笙歌已经洗完澡窝在床铺的一侧睡了,被子下的身子蜷缩着像一团球。
听见动静的时候,她的眼皮子动了动,没有睁开眼睛。
哗哗的水声响起又停下,浴室门传开嘎吱的开门声,她默数着容瑾的脚步,在数到十的时候,身侧的床榻陷进去,一具带着沐浴清香的身躯从背后拥住了她。
“睡着了?”
他的气息铺洒在她的后颈的皮肤上,带来一片翻涌的灼热。
被热气蒸腾过的嗓音暗哑微醺,在她耳边挠着痒。
笙歌浑身不自主地颤了颤,却没有开口回应他。
笙歌本能的反应告诉容瑾她在装睡,后者唇角勾了勾,咬着的她后颈,大掌顺势滑入宽大的衣襟。
笙歌咬着唇,感受他的手在她身上肆意地攻城略地。
容瑾折腾了一阵,感受到她的紧绷,蹙眉把她翻了过来,却见她双眸阖紧,双唇已经咬得通红。
手从她身上移出,他俯首咬上她的唇,先衔后吸,娴熟的动作迫使着笙歌不得不睁开眼睛面对他。
他眸光一暗,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她反应过来,连忙按住他的手:“别,不方便。”
容瑾的动作顿了顿,目光锁着她,暗哑的声音里有浓浓的***:“生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