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
吴桑手忙脚乱的重新理了理衣衫,确定襟口足够严实,方低着头自屏风后转了出来。
因为不自在,她的头垂的很低手下意的护在前。
君墨安见了,拍着她的肩头道“都弄好了?”
“嗯”吴桑点了点,放下弯起的手臂,垂头立在君墨安的面前。
君墨安上下打量一翻,盯着她的身前皱着眉头道“那个不会像馒头一样掉出来吧?”
吴桑明明窘的要死,可也明白君墨安的担心是正常的,低声应道“不会,桑哥贴的很劳的。”
“是吗”说着君墨安抬手便去硬她的胸,她像被针刺了样,急速的退开。
立稳觉得自己的反应似乎过大了,便道“夜姑娘的东西做的很好,只是桑哥还有些不太适应。”
“我也知道,猛然的换成女儿身很难适应,所以咱们还是另寻它法接近平王吧。”
听君墨安这样说,吴桑连忙道“公子放心,桑哥即然能装的了黛妹,自然也装得了圣女。”
君墨安见她定心要以圣女的身份接近平王,便点头道“时间紧也只能如此了,到了圣京如若平王要对你不利,咱尽早脱身便是”。
国君登基大典是东凌国的大事,这平王登基虽说时间苍促,依然给周边的小国都送了请柬。
君墨安与吴桑骑马来到驿站,便有两名小吏上前道牵过他们的马,有一年长的驿吏上前施礼“不知两位是哪国使臣还请出示国书。”
君墨安的打量一眼那驿吏五十来岁的年纪,一付谨小慎微的神情。
他道“本王乃大昭安王君墨安,途经圣京听闻平王将于甲寅日继承东凌大统特来祝贺。”说着他解下腰间玉佩道“这是本王的玉佩。”
那驿吏接了玉佩瞧着上面字的有些为难,这时一红衣驿官自驿内走出道“下官圣京安定驿驿丞杨承安,请王爷在驿内稍安,下官这就差人去秉明平王。”
---题外话---读文的小伙伴想挑毛病,有建议都可以说出来,海风虚心听明儿见
☆、108.一百八平王府
那驿吏接了玉佩瞧着上面字的有些为难,这时一红衣驿官自驿内走出道“下官圣京安定驿驿丞杨承安,请王爷在驿内稍安,下官这就差人去秉明平王。”
说着他叫过一名驿吏吩咐一番,便亲自带着君墨安与吴桑圣驿站后院,替他们安排一处独门小院并安排人上了茶候在一边同他们叙谈起来。。
谈了些风土这类的事情,君墨安品了口茶问道“我听闻前些时日有一匪人自宫中逃脱了不知现在可有了眉目?”
原本说的兴致很高的驿官听君墨安问起这事,弓身陪笑道“在下只是个小小的驿官,这些朝廷上的事情还真是不清楚。撄”
君墨安见他如此知道问不出什么正要换个话题,更瞧着那个前去平王府驿吏跑入院子喊到“大人,平王府的刘管家过来接安王殿下入府。”
他的话才落下便瞧着穿着上等绫罗制成的藏青色圆领长袍,浅色比甲,头上头上罩着东坡巾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了院里。
男人四十左右岁的年纪面白无须,快步前冲着君墨安便是一揖“在下平王府管家王安,代表平王来接安王殿下放府一叙。”
君墨安听了便也回了一礼同着他一齐出了驿站偿。
驿站门外停着两顶小轿,王安扶着君墨安上了檀木轿,另一下人扶着吴桑上了青布小轿,一行人便向着平王府进发。
轿夫走的快而平,大约一柱香的时间便听得那个中年人细嗓道“落轿”
随着轿子落地,便有人将轿帘打起。
君墨安与吴桑被扶着出的轿,抬身便瞧着***宽大的石阶上立着一位五十开外的老者,老者生的龙睛虎目,一身紫色蟒袍,英武尊贵。
君墨安知这便是东凌的平王,上前施礼道“大昭安王君墨安见过平王行岁。”
老者自吴桑身上收回目光,捋着须髯道道“安王能来圣京,实是我东凌的荣幸。”
君墨安冲他一拱手道“在下只是途经贵国听闻王爷将授天命,未曾备礼,还望王爷见谅。”
平王听了,哈哈大笑道“殿下客气了,人到心到比什么都重要,本王备了薄洒替安王接风。里边请。”
三人刚出现在银安殿,里面便有丝竹声响起,
三人进屋,平王居中,君墨安居右。吴桑立在君墨安的身后。
平王瞧眼立在君墨安向后的吴桑指着自己身侧的坐案“昭距东离千里之遥,能随着殿下而来,这位小哥也是忠心可佳,这里没有外人让他也坐下吧。”
吴桑本想回绝,可是两王这间还真没有自己回嘴的地。
她看眼君墨安,君墨安道“还不多谢平王的体恤。”
吴桑连忙施礼谢了,被平王安着坐到了他的左手边。
三人坐定,平王一抬手便有便有托着食盒的丫鬟鱼贯而入。而后进来三个拿酒壶的美人,跪在案子一侧斟酒布菜。
知道平王对圣女企图的吴桑并不担心酒食里有毒,除了抬头时看到君墨安边上那个媚到骨子里的美人时有些郁闷,其本上可以说吃的相当的满意。
菜过五味,酒过三寻。那平王突然开口道“大昭帝君曾飞鸽传书,言殿下与本王的侄女同行,今殿下即已到了东凌,我那侄女想必也快要归家了吧?”
吴桑听他提起叶霓裳的行踪心便悬了起来,双眼紧紧的盯着君墨安。
君墨安望着平王满是歉意的答道“说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