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听了这才做罢面色缓了些“儿女之情,父皇明白,但万事有个节度,万不可太过。”
“儿臣明白,但儿臣确实没有放纵!”
君墨尘的坚持,令皇后面色微变,凤眯轻眯的看了眼下座的新王妃。
新王妃知皇后望向自己心虚的低头避开。
边上的太子瞧了笑着对着皇帝道“父皇,三弟年轻气胜且为初婚,日后必会理解父皇的苦心的。”
说完也转头望着君墨尘道“三弟大婚可喜可贺,父皇特地设了酒宴庆祝,你也得努力让父皇早日报上皇孙啊。”
太子说完,皇帝望着君墨尘道“朕知你无意朝中之事,若是能早日给朕添个皇孙,也算是替朕分忧了。”
君墨尘听了扑通一下便跪到了地上。
“恕儿臣无能。”
在座的听了全惊在当声,新王妃更是把牙咬的紧紧,放在膝上两手紧紧的绞住了衣襟。
皇帝听了眼马上瞪了起来,一拍龙案“墨尘,你这是什么意思?”
君墨尘面色有些为难的瞧了下左右的宫人,皇后瞧了忙挥退了宫内的想侍的宫女太监。
君墨尘跪于地上望着皇帝盛怒的脸,道“儿臣一度也以为不愿接近女子是礼墨安一时迷了心窍。可是,昨儿,儿臣明显的被人下了药却依然无法成事。是以还请父皇原谅墨安的无能。”
他说的隐隐晦晦,可是大伙都听得明白,目光纷纷的看向坐上的新王妃。
新王妃头,扑通一声便跪在了殿下“请皇上恕奴婢无能。”
情急之下,她求助的看向皇后,皇后听得她自称奴婢,恨铁不成钢的皱眉别开了眼。
皇帝叹了口气,望向君墨尘道“墨尘。你说,昨你被人下了药?”
“是”君墨尘道“昨儿洞房时王妃让儿臣喝合卺酒,儿臣因为在宴上喝的多了些,便只抿了一小口。那酒中的药物效力挺强。可是,儿臣却依然无法压下心里的厌恶,愧对父皇赐婚,还望父皇恕罪。”
皇帝听他提到酒里的药效很强面色便变了变,听他说完龙颜大怒,拍案对着新王妃道“红云,朕将赐你与怡王成婚,你因何要在酒中下药?”
“这——”新王妃求助的看向皇后,可是皇后一脸痛心的望着她道“哀家瞧你平日里行事稳重,心性平和方才将你配于怡王。谁曾想你不知努力替怡王治理家事,将这心思用到这偏门之上,枉费了哀家的一片苦心,你……”
皇后气得说不出话来,皇帝安慰的拍了拍皇后的手,道“这事也怨不得梓桐。”说完冲着新王妃道“朕念你尚未塑成大错,回王府闭门思过吧。”
新王妃得知并没治自己的死罪,忙低头谢恩。
皇后转头冲着皇上道“陛下,这事都怨臣妾认人不周,还望陛下给臣妾个机会,带红云回宫数日,好好教导她。”
皇帝瞧着地上的君墨尘听到皇后要把红云要回宫里,如释重负的神情,只得叹口气道“好吧。梓桐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