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跟他说这话的不是伊依,苏风起真的想直接将人揍一顿,这是什么狗屁不通的道理!!
“伊依,你是不是疯了。”点名道姓,显然已经动了怒火。
“我很清醒,事实不就是这样吗。”她早已经看得清楚,只是不想要点破而已。因为她在心里始终觉得只要没有说破,她就可以一直自欺欺人下去,欺骗自己其实没有多么的不堪。
“什么事实?!伊依你不要犯糊涂,跟着厉爵你能有什么好处!”苏风起因为她的话大为光火。
眼看两人的“谈判”就要告破,安岳有些焦急的看了一眼伊依,伊依只是回以他一个云淡风轻的微笑。安岳只好去劝说苏风起,“堂哥……有话好好说,伊依她有自己的想法。”换而言之就是你不能逼她。
胳膊肘往外拐的太过于明显,苏风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能有什么想法,平日里看起来狡猾的跟只小狐狸似的,一遇到正事上就犯糊涂。”
“可是……”安岳还想要据理力争,虽然他一向敬重这个堂哥,但是却依旧无法忍受他这样强势的对待一个女孩,特别这个女孩是他心目中最圣洁的存在。
“行了!”苏风起厉声打断了安岳,“这里没你的事情,让她自己说。”
伊依张了张嘴,正准备开口却被一道清冷凌厉的男声打断了,“哦?……不知道苏中校想要听什么?”
凌厉中带着几分讥讽,有着莫名的寒意。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有一伟岸的身影逆光而站,仿若从热光中走出的太阳神阿波罗。伊依错愕的朝着声源望去,厉爵刀刻般的面庞犹如寒冬腊月带着冻结时空的寒意,深蓝色西装将他笔直的身躯勾画的更加挺拔伟岸,远远望去好像是天神降临。深蓝色眼眸扫驶过房间内的一切,当那视线落在伊依身上的时候,伊依心中一紧闪过一抹慌错,可笑的竟然会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错觉。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她与苏风起的话,他又听到了多少?
脑中有片刻的空白,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些什么……
这是安岳第一次正式与厉爵有正面的接触,这个男人早已经成为了商业的神话,他的故事流传在商业杂志以及所有的金融领域。他是一个时代的象征,甚至有不少人将他视作了现代的财神,逢年过节有人拜祭孔子,有人拜祭祖宗,从事商业的人却有人敬拜厉爵,由此可知他的巨大吸引力。
这个男人取得的成就对任何一个有抱负有理想的男人而言都是里程碑式的成就,任何人真的无法做统一的比较。
对于厉爵安岳只有被折服,那样强大的气场是他此生都无法企及。
反观苏风起就要从容许多,所站的高度不一样面对强大的敌人时做出的反应自然也是不同的。
“厉总何必明知故问。”苏风起懒躺在沙发上,斜翘着双腿。
“噔噔”硬直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伊依的心随着他的脚步声开始变得混乱,那一声声仿佛打在她的心上。
当厉爵在她的身边坐下的时候,伊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厉爵确实将她无视了个彻底只是冰冷的看着苏风起,“苏中校视乎对我的女人很感兴趣……怎么想要仗势欺人吗?”
这话说得嘲讽至极,凉城乃至z国谁又真的敢给厉氏的掌门人脸色看?仗势欺人?如果换一个人说这样的话苏风起也许会不屑一顾——我欺你又如何?
但话从厉爵的口中说出怎么听都有几分嘲讽与讥刺。
苏风起眯起眼眸,军校一向把守森严厉爵竟然能这么轻易的就进入到休息室,而且几乎是在紧随伊依之后,这怎么看都有几分蹊跷,唯一的就是就是——伊依被人跟踪了,而幕后之人就是厉爵。
但是这样毫无根据的话他又不能贸然的说出口,只好迂回的选择问伊依,“你来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现象?……或者说身后有没有人跟着?”瞥了一眼厉爵的方向,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原本自从厉爵进来后就压抑着的气氛,此刻更是降到了冰点。
伊依与安岳对视一眼后摇了摇头,厉爵余光撇到这一幕深蓝色眼眸更加冰冷,神情却更加变的神秘莫测,懒懒散散的靠在沙发上,“苏中校这是在意有所指些什么?”
“厉总莫不是心虚了?”
厉爵冷笑,“苏中校似乎忘记了,她是我的人。”长臂将伊依揽在怀中,单手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我的女人即使我暗中派人保护了就如何?这是犯了哪条法律哪条法规?”
苏风起的脸色沉了下来,他没有反驳的理由,毕竟伊依现在确实属于是厉爵的女人,但就这一点他苏风起就输了,“你的女人?厉爵你是用什么卑劣的手段得到她的还需要我明说吗?即使你再手眼通天,强、暴良家妇女的罪责你逃得掉?!”
在“毒药”会所发生的一切,他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知道的,不得不说厉爵好本事竟然将所有的痕迹消磨的一丝不剩,如果不是厉爵手下的人喝醉了酒说漏了嘴,他是查不出所以然的。当初也是因为奇怪伊依怎么会跟这样难缠的男人有了交集,一查一下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