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呢,厉先生,应该是属于她的,如果有一天为了别的女人而伤害她的话,一定会把你做成人偶哦,这样就再也不会惹她伤心了呢。
“没事,爵…不要,不要,因为我破坏了你们夫妻间的感情…我,我或许不该来的。”洛兰朝着厉爵淡淡摇头,病态的脸上满是愧疚,仿佛在因为破坏了,他们之间的感情而感到内疚。
“爵,你的妻子很漂亮,很适合你…我…我祝福你们。”舒展开的杏眸闪烁着柔和的光芒,里面藏着无声的秘密,却不是对谁都可言说秘密,伊依知道,那是洛兰和厉爵的秘密也只是他们两人的秘密,而她只是个局外人与这个秘密并无任何关联。
如果说洛兰与厉爵只是普通朋友任谁都不会相信,他们之间的暗潮涌动,绝对不会是普通朋友之间的关系,只是心里明白,却不见的,一定要说出来。
伊依不想把自己多余的情感浪费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身上,以及无关紧要的人。不管他们以前是什么关系,现在她才是厉太太是可以堂而皇之,与他亲密无间的那一个人,所以无论之前他们有过什么,那也只是曾经。日后的无数个岁月厉先生,只是属于她的。
“洛小姐要喝茶吗?”
身为女主人理所应当的,要照顾客人的感受。
洛兰点点头,伊依松开厉爵的手臂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后走进了厨房,洛兰看着她的背影久久,继而轻声低叹一声:“她是个……好妻子,是吗?”
厉爵仰手背靠坐在沙发上一片的闲适自得,将她眼中的忧伤视而不见,“我以为我的眼光一向不错。”所以,他选的女人,选的妻子自然是独一无二的,又岂是单单不错二字可以形容的。
她与他相于幼时,对于他她是了解的,这个男人冰冷无情到极点,但凡不是他放在心上的,任你在他面前千呼万唤他亦能视若无睹,正是因为熟知这一点,她在他面前从来都是不争不抢,安安静静的等待着的,也正因为她的“淡薄”才会成为当初他身边唯一的红颜知己。
当然也是他唯一肯说上两句话的女人,虽然这样的情况极其的稀少。
“你……爱她?”声音干涸,杏目直直的注视着他,唯恐错过任何一丝的表情。
“是。”他回答的毫不犹豫,没有丝毫的停顿,一下子就那样轻而易举的将她的心打入深不见底的谷底。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明明是他们最先相遇相知,为什么冷心残情如他竟然会有一天毫不犹豫的说出这样的话语?
“洛兰,过往只能是过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冷酷的向她昭示了如今他们之间存在的鸿沟。这条鸿沟的名字叫做——婚姻。
任何婚姻之外的男欢女爱都会受到社会道德的谴责,他已经是有妇之夫,而这个女人还是他自己选择的妻子,现在亦成为了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
他们早已经不再存在任何可能,因为无爱何来的牵挂?
“爵……你……真的……”这么无情吗?这样的话她却不敢轻易说出口,谁都知道商界暴君从来冷酷无情。
“茶来了……洛小姐请。”沏好了茶的伊依从厨房走出来,看到的就是男人一脸的冷酷,女人一脸的神伤。
呐……看来厉先生的冰山脸又伤害了一位桃花女的芳心呢,虽然知道幸灾乐祸不太好,可是不得不承认她很满意厉先生的行事作风呢。
唔……果然鲜活的厉先生就已经足够可爱了,不一定非要做成木偶呢,因为即使不做成木偶也会一直这样陪着她呢。
将刚刚沏好的茶放到洛兰的手边,明眸善睐,笑靥如花,精致的小脸上洋溢着令人目眩神迷的美好,“呐……请喝茶。”
洛兰微微恍惚,这样的女人的确有让人神魂颠倒的本事。
嗯……递茶抬头的瞬间瞥见洛兰暗淡下的目光,像是做了恶作剧得逞的小孩一般,转过身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如烟似雾的水眸沾染上了琉璃的色泽,光彩夺目到即使是知道她做了坏事都不忍责备。
宠溺的点点她的额头,轻声叹息一句,“你啊……”
伊依眨巴眨巴黑葡萄般纯粹的眸子,忽闪忽闪的浓郁睫毛仿若蝴蝶振动翅膀的翩跹,呐呐……再动手就咬你哦。
两人之间的互动是那么的亲密无间,紧密到任何人都无法插、入其中。她的存在感被无限的压低压低,最后就像是被蒸发的水汽渐渐的消失无痕。
突然洛兰弯下腰一手捂着额头的位置,低低的呻、吟一声,这时的伊依才发觉原来洛兰的额头上有一块很明显的伤疤,似乎是刚刚愈合没有多久,甚至可以看到隐隐的血丝。
“你……怎么了?”厉爵的注意力被这声低低的压抑着的声音吸引了过来,尽管与其一如往昔的波澜不惊,但是伊依却从中听出了几份关心的急切。
这并不符合厉爵平素里的性格,他是绝对的情商极低的人种,当他冰寒的情绪涌现上来的时候,即使有人身亡在他的眼前他都不一定会颤动一下睫毛。
“还好吗?洛小姐。”伊依眉心一跳,紧跟着厉爵的问候之后开了口,将两人之间那抹似有若无的暧昧丝线扯断。
“没……没事……只是后遗症罢了。”依旧捂着额头痛苦之情不言而喻,却偏偏要故作坚强,这样的洛兰让厉爵的微微恍惚。
“真的没事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