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底液,你从来不用的,”男人弓着身,低下头来,眯着眼,左手伸到小姑娘的颈间。
拇指和食指并拢,捻起一小块布料,很技巧性地捏边滑过去。他一边唇角邪气地挑上去,嗓音懒洋洋的,很挑衅地看向傻姑娘的身后。
赤司征十郎眼神冷了那么一刹,他轻喘了口气,手指掐住掌心,眉心突突地跳。
想把染指她的咸猪手掰碎了。
想扯着这玩意的辫子,甩手投他个三分球。
可到底没动手。
就这么个孱弱得他一拳能爆俩的小白脸,在她心底,都比他有分量。
他不能动他。
来。
撕啊。
仁王雅治挑了挑眉。
赤司征十郎对上他的视线,眼睑低低敛着,薄唇弯了弯,擒着礼貌又不失客气的微笑。
可真他妈够假惺惺的。
他的手,沿着r轻轻滑过,只是眨眼的功夫,但皆川夏缩了缩脖子,凶巴巴地一掌拍掉他的爪子:“痒死了,别碰。”
“噗哩,”他收了手,摩挲着自己尖尖的下巴,不怀好意地笑,“这是想盖住什么?”
“被毒蚊子咬了,好难看。”皆川夏被他一提醒,猛然想起这烦心事。
一抬眼,好家伙,仁王雅治身后,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