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吧,你想怎幺弄?”慧蓉开口问道。男女到了这一步,没什幺好羞涩。
“平时在家里,你和你丈夫喜欢什幺姿势?”老吴顶着女人的小腹反问。
“跟别人家一样,没什幺特殊的。”
“那就把我当成你丈夫,照着平时的套路来。”
老吴从水中站起身来,直撅撅的yīn_jīng挣脱了束缚,一面摇晃一面滴水。慧蓉
握住那东西的根部,撸了几下,然后低下头,伸出舌尖,舔了舔上面暴露的青筋。
太爽了,老吴舒服得浑身发抖,倒吸凉气。慧蓉微笑着张开嘴,含住了肿大的龟
头,一下,两下,三下,熟练地吞吐起来。kǒu_jiāo,对于外嫁女真不算什幺。慧蓉
记得很清楚,那个冬日的下午,在焊工的床上,一根粗壮的东西横在眼前,guī_tóu
光滑细腻,茎身青筋缠绕,更有一滴jīng_yè,从马眼处渗透出来,晶莹透亮。她禁
不住伸手托住了它,沉甸甸,热辣辣,厚重饱满,微微散发着腥气。慧蓉忘记了
羞耻,也忘记了有夫之妇的身份,侧过脸探出舌尖,听从着焊工的指导:先舔大
腿根,再吸我的卵蛋,就这样,够了,含住ròu_gùn,别用牙齿,用嘴唇,还有舌头,
深喉,对,要深喉,就这样,噢,我的主啊。
老吴阅历不浅,可没见过这阵势,一阵阵地发抖。天哪,这女人太厉害了,
比当初那洋妞儿还厉害。
“哦,慧蓉,不行了,再弄我就要射了。”迫不得已,老吴讨饶了。
慧蓉在心里摇摇头,暗暗地笑了:这才到哪儿,还没上深喉呢,不过也好,
省事儿。慧蓉吐出yáng_jù,松开手,站起来,转过身,带起一簇水花。她一言不发,
抓住池边的扶栏,双腿微分,放低身段,高高地撅起了屁股。老吴看呆了,这动
作,真是自然流畅,一气呵成,到底是洋人调教出来的。他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
两瓣屁股,光滑雪白,臀沟深深的,稀疏的yīn_máo中,暗红的肉缝间,绽开着两片
饱满的yīn_chún,滴答滴答淌着水,还有那深红色的ròu_dòng,已经自动张开,正热情地
等待着。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吴双手把住臀尖,挺起yáng_jù对准ròu_dòng,一个突刺。
噗,进去了。
再用把力。
噗嗤,到底了。
老吴感觉阵阵惭愧,刚才居然向女人讨饶。他不敢再松懈,扶着慧蓉的腰,
控制好力度,左试试,右探探,深一下,浅一下,时而如蜻蜓点水,时而如山呼
海啸,寻找着兴奋点。kǒu_jiāo不算什幺,背入才是老吴的强项。想当初,他和洋妞
儿的次,两人情到浓处,滚倒在沙发上。老吴手忙脚乱解开裤子,那妞儿急
不可耐地跨上去,撩起裙子,拨开内裤,两瓣肉唇一夹,热乎乎,湿淋淋。没等
老吴反应过来,扑哧一声,洋妞儿套坐下去,整根吞入,然后就大呼小叫地干了
起来。老吴既紧张又兴奋,心里念着九九表,不时瞟着墙上的挂钟。二十分钟过
去了,洋妞儿大喊一声,一阵痉挛,瘫了下来。老吴吓了一跳,没锁住精,泄了,
不早不晚,恰到好处。完了事儿,小妞儿趴在老吴的耳边说:你这根中国制造,
质量还不错嘛!老吴勃然大怒,当场把她掀翻,按倒在沙发背上,从后面杵了进
去,噼噼啪啪一通狠干,没念九九表也没瞟挂钟,整整半个小时!第二天,白人
姑娘拎了只箱子就搬了进来。可惜,缘分到底还是不足,要不然挎着洋妞儿,牵
着混血儿,回北京转上一圈儿,多气派!
慧蓉想着顶多一刻钟就能完事,不料老吴进退有据,越战越勇,弄得她的性
趣也涨了起来。看样子真不能随便小看人。网上总有人说,男国移心理素质差,
没担当,不像洋人,乐观开朗,热爱生活。这简直是胡扯,焊工是纯种洋人,不
愁吃喝的时候确实乐观开朗,找不到工作,歇在家里一年多,照样长吁短叹,还
时不常酗酒。身后这个老吴,普通的老北京,跟自己一样,可人家经济基础好,
没家庭负担,活得多潇洒!想到这里,慧蓉禁不住呻吟起来,还配合着夹紧yīn_dào,
摆动起腰身,好让摩擦更激烈,抽送更顺畅。老吴心中暗喜,加大了力度,忽左
忽右,时前时后,一会儿徘徊在yīn_dào口,一会儿又直捣子宫颈,试探着女人的反
应。好,找到了,兴奋点找到了!老吴开始全力以赴,挑逗着,卖弄着,冲撞着,
chōu_chā着,越来越激烈,越来越亢奋。
一池温水被激荡起来,扑向池边,发出一声鸣响,溢出去,退下来,再次扑
向池边,又发出一声鸣响,再溢出去,再退下来。
十分钟。
二十分钟。
三十分钟。
高潮,即将来临!
慧蓉双手紧抓着扶栏,腰身越来越柔顺,屁股更是越撅越高。自打油价暴跌,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享受过了。背后的男人抽送着,好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慧
蓉的汗水流淌下来,浑身慵懒,仿佛随时都会散架。她没有想到,自己的yù_wàng如
此的强烈,对生活又是如此热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