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看看天气预报!”
“哈哈,去你的!老大,实话告诉你,这边真无聊,我很怀念在明达的时光,因为有你。”
“不要,这话我听着有点瘆人,我知道国外性自由、性开放,但是性取向还是要坚守的。”
“当然,老大,在国内一直没告诉你,其实,钱菲菲他爸爸是咱们省的省委书记。”
“哦,省委书记,啊?什么?”
萧寒心头顿时掀起惊涛骇浪,省委书记是啥级别,乡长科级,县长处级,市长厅级,省委书记就是部级,天哪,自己现在连个科员都不是,钱菲菲,真是一个部级领导的女儿?那她为什么会垂青于自己?
“喂,老大,你到底有没有在听?”王立军对着话筒喊道。
“哦!”萧寒如梦初醒,“那个,你还有话对王书记说吗?没有我就挂了!”
“你把话筒给我爸吧!”
萧寒递过话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满头狂汗:“他奶奶的,省委书记的女儿,这次玩的有点大!”
夜深了,赵县县郊一栋独院的二层小洋楼。
没有说别墅,因为它还不够别墅的标准。
二层楼上,赵八端着一只前清时期的烟壶躺在藤椅上悠闲的吸着,脑子里还回想着昨夜办掉的一个女大学生,下身不由再次热了起来。
这时,一个青皮走了进来,躬身道:“八爷,黄毛哥有事要见你!”
“嗯?这么晚了,他来干嘛?”赵八想了想道:“那就让他上来吧!”
赵八已经是奔五的人了,身体状况也是每况愈下,马上就步入联想的年龄。自己靠着见不得人的手段也是创出了一点家业,可是却无人继承。
年纪轻轻的他便开始祸害姑娘,到了三十岁才娶了老婆,到现在已经换了三房,可是连个丫头片子都没生出来,而他还指望着谁能给他生个带把的继承香火。
每每想起此事,他都会一番哀声叹气,如今的他真是有些怀疑,是自己身体出了问题。如果真是那样,那就是报应吧!总之,你让他到医院去检查,那是万万不行的。
在赵县叱咤风云的八哥如何能够接受自己是不行的男人?
越是年龄上身,赵八就会怀念以前的事,他从黄毛身上多少看到自己的影子,没有子嗣的他已经将黄毛看做了自己半个儿。
黄毛愁眉苦脸的走到赵八面前,“干爹,我是不是病了?”
赵八放下烟袋锅,眯着眼睛看着黄毛,“咋了?”
黄毛不知道从何说起,两个月了,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他居然从来没想过那种事情,人家说水满则溢,他却连一个春梦都没做过。甚至,现在见到漂亮、性感的小妞,他也没了原来的那份冲动。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问题,他还专门跑到了一家洗头发,结果小姐用手撸了半天,他愣是没硬起来。最后被小姐毫不留情用非常难听的话给骂了出来。
终于,黄毛认识到了自己的问题,自己阳痿了。一时间,他觉得了无生趣,虽然他是个男人,可是一下子,自己那东西虽在,却只剩下了水龙头的功能。这让一向自诩花丛老手的他情何以堪,自己已经成了名符其实的太监了,只不过是没有经过阉割而已。
犹豫了半天,黄毛终于艰涩的开口道:“干爹,我发现自己硬不起了!”说完,他一下子跪在了赵八腿边,抱着他的大腿哭道:“怎么办,干爹,我不想当太监,要是那样,还不如死了算了!”
赵八狠狠瞪了黄毛一眼厉声道:“起来!站起了说话。我跟你说过多少次,男儿膝下有黄金,怎么能随便跪。”看着黄毛慢腾腾站了起来,赵八道:“现在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黄毛将现在的状况和他证明的方法都给赵八说了一遍,越说,他的愁苦之色越浓。
赵八皱着眉头:“怪哉,以前你不是好好的,怎么一下子不行了,是不是身体太虚,有没有到医院看看!”
黄毛哭丧着脸:“看了,找的还是县城第一人民医院的老中医,他给我开了很多补肾益气的药,可是,这两个月,我都吃了上百斤了,还是一点反应没有啊!”
“这样啊?”赵八喃喃自语:“难道是报应,我们的缺德是做多了,老天爷惩罚咱们不能人道,死了也没儿子送终!”
“干爹,你说什么?”黄毛看着赵八嘀嘀咕咕,开口问道。
“没,没有,让我想想!”赵八下意识拿起烟壶,黄毛马上掏出一个镀金打火机,麻利给赵八点上。
赵八抽了一口,闭着眼睛思索着。
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
“黄毛,你这个症状从啥时候开始的?”
黄毛皱眉想了想:“干爹,开始也没注意,应该有两个多月了吧!”
“哦,两个多月,你还记得,那次我请萧寒回来为你解穴,大概就是那个时间段!”
黄毛一听,脸上马上露出狠戾之色道:“干爹,你的意思是萧寒捣的鬼,如果证实是他,我一定让他不得好死!”
“放屁!”赵八那烟袋锅敲着旁边的茶几道:“淡定,懂吗!我现在问你,你怎么证实,连县医院的老中医都无法证实你的病因,你还能怎么着?”
“那我怎么办?”
“萧寒。去求人家,这个小子深不可测,说不定真是他做的手脚,意在给你一个教训,所以这次事后,你一定要收敛,尤其是在学校里。另外,我听说组织部的冯部长,县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