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胜男忍不住地哈哈笑起来,边笑边说:“你不知道,暖衣,昨天晚上安石被咱妈tuō_guāng了按床上狠狠地打了一顿,用鞋打的,屁股都打红了。哈哈,笑死我了!”
谢暖衣无语地看着谢胜男,说得好像她在现场一样。
谢胜男抹了一把笑出来的泪,拉着谢暖衣说道:“走,走,咱们去安慰一下安石受伤的心。”
谢暖衣无奈地被谢胜男一路拉着去了谢安石的屋子,谢安石屋子里静悄悄的,他还没有起床。谢胜男向来不知道什么叫做矜持,什么是不好意思,她怀着兴奋的心情,一蹦三跳地跑进去,拉开谢安石的被子:
“呀,安石,你真懒啊!啊,安石,你眼睛怎么红了?哎呀,还肿了?”
谢暖衣忍不住抚额,装,装,继续装!问题是嘴巴咧那么大,谁信啊?
谢安石显然看到了谢胜男咧开的大嘴,他感觉昨天被打的屁股又是一阵的发疼,这次还和昨天晚上不一样,他觉得自己心灵都受到了伤害,他冷哼一声背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