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子里麻痒地历害,于是她的手指又往里抠去,抠来抠去也没抠出什么东西出来,都过这么久了,该流出的早就流出来了,不该流的也进去了,这抠很快就变成了她的自我抚慰,接着就响起她的呻吟声。
金秋时节,地里的晚稻,一片金灿灿的象黄金一样,饱满的谷子把杆子压弯了腰,就要收割了,兰兰的心里越来越紧张,因为约好的,农忙时小根就回来,她害怕他回来,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她的身体出轨了,心也出轨了,面对着他,会内疚、害怕、不安。
自从上次来了一封信之后,他就失去了联系,想通知他,家里的地包给了别人,他不用回来了,也没法通知,因为上次来信的时候,并没有寄信地址,说是他行踪不定。
这些天,兰兰都有些惴惴不安。
但农忙还是来了,田野里响着打谷机叽咕叽咕的声音,到处是人们忙碌的身影。
小根没有回来,倒是托大武捎了一封信回来。
打开信的那一刻,信的内容,着实让兰兰非常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