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己的身体却耽误不起,万一毒发,要如何是好?
当下不敢耽误,速度出厕所,正好看见老头子带着一帮人向外走,手里夹着香烟,另一只手则搂着余淼小蛮腰,嘴里嘿嘿淫笑。
不知为何,我忽然怒从心起,心说这老贼太可恨,今日就是拼着命,也要让他跪地求饶。当下绕身进了厨房,在刀架子上看一遍,选中一把黑铁圆头斩骨刀,提着就向外走。
厨房里正做菜的师傅见状急忙大喊,让前面的人拦我。
我步子迈的欢快,前面的服务员根本不敢拦,很快追到门口,冲着一堆人先喊一句:“老猪狗休走!”
言罢就赶过去。
那老贼正立在车前,要把余淼往车里拉,见我拎刀出来,却也不惊,也不躲闪,就立在原地看我,表情玩味。
眼看就到跟前,我赶紧刹住了脚,原地站着不动,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原因无他,在车身那边,站着一个身穿西装的威武汉子,手中举着一把黑洞洞的铁家伙瞄着我,眼神很是不善。
我沉吟了少许,表情切换到可怜模式,弱弱地道:“我说,把我的女人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