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妹抬手就是一耳光,给我打懵了,侧过脸去,我看到小妹在旁边笑,笑的花枝招展。
一定是哪里出了纰漏,我四下检查,赫然发现,地上沾着许多卫生纸。
这尼玛就尴尬了,我抬头还想说话,却看见阿妹双眼一闭,忽然晕倒过去。
我赶紧将她扶住,同时招呼小妹,“快快,掐人中。”
小妹也慌了,手在阿妹身上乱晃,然后掀开阿妹裙子,要戳她肚脐眼。
我一把将她打开,怒道:“人中在鼻子下面,不是人身体的中间。”
小妹吐了吐舌头,赶紧掐阿妹人中。
我在旁边碎碎念,“也讲究你是高中毕业了,居然连人中都不知道,也幸亏阿妹腿不长,若她腿再长一些,也不知你要往哪里捅。”
一句话说的小妹跳脚,要打我,我怒道:“别闹,快点掐。”
小妹在阿妹脸上掐了许久,都不见她醒来,我急了,换自己上,依然是无用。
我慌了,对小妹道:“不行不行,快扶着,我去换衣服,人要送医院。”
言毕速度进房间,换了一套好衣服,紧急往出走。
小妹也带了钱包从楼上往下赶,口里问我,“要不要打120?”
我道:“120来的太慢,直接打车去。”
我抱着阿妹,出门进电梯,下路就往小区门口跑,毕竟也是一百六七的孕妇,跑几步就气喘吁吁。
眼见阿妹脸色越发地白,我赶紧给阿莲打电话,心里祈祷,阿莲最好是起床了。
万幸,阿莲不但起床,并且穿衣了,接到电话就往下走,不一会就开车过来。
小妹很惊奇我居然这么快叫了辆车过来,我没时间跟她解释,只说这是一起工作的同事。
等人送到医院,前台导诊让挂妇产科,我们就把人往妇产科转,乱七八糟检查一通,又说去脑科。
脑科做ct,测血压,量心跳,抽血,乱七八糟,整的人心力交瘁。
就在我六神无主之时,阿妹忽然醒了。
霎时,就给我惊的嚎啕大哭,只怕阿妹一觉不醒,我罪孽就大了。
阿妹很虚弱,伸手摆了摆,问我这是哪,我说在医院,她就一脸茫然。小妹上前一番解释,她才明了。
医生的检查结果还没出来,我手机接到来电,是李云清打来的,问我今天要不要去西莞?
我摇头道:“你大嫂今天身体不舒服,改天吧。”
不一会,何若男又打来电话,问我今天有没有空,她准备找个设计师来帮我们公司设计一下装修风格。
我依然如实回答:“我老婆今天不舒服,我在医院。”
何若男那边没说话,直接挂了。
我正准备对阿妹好好坦白昨天的错误,结果手机又响了,居然是该死的黄永贵,我见状来气,作势要摔手机。
阿妹一把拦住,比划道:“接电话,不要担心我。”
我接了黄永贵电话,声音里还假装热情地道:“哎呀我的干姐夫,居然这么有空打我电话。”
贵哥那边嘿嘿地笑,“听阿燕讲你不想带妹仔啦?”
我回道:“是啊,我老婆讲,带妹仔赚钱不干净,花着也不心安,所以不想带了。”
黄永贵道:“那最近忙什么呢?”
我道:“想做保安公司。”
黄永贵道:“丢,保安公司有什么好做,过来跟大哥吃饭,我介绍一笔生意给你。”
我看着阿妹,实在不想跟他废话,就道:“现在恐怕不行。”话未说完,阿妹就对我比划,表情气恼,意思怪我随便推人生意。
我只好道:“在哪里见面?”
黄永贵问:“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看看阿妹,阿妹点头,伸手比划:我没事,如果你不去带妹仔,做正经生意,我支持你。
我对黄永贵道:“我在樟木镇医院,你来接我。”
挂了电话,阿妹就恢复了恶狠狠的表情,对我道:你先去忙,有事等晚上回来再谈。
我诚恳地对她道:“阿妹,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我对天发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毫不知情。”
阿妹直接摆手,意思让我别说话,还用手语说,你现在滚,我不想看见你。
小妹也冲我吹胡子瞪眼,口里说出两个字:恶心!
我无话可说,事情已经明了,再辩解亦是多余,为今之计,只有想尽办法哄好阿妹。
不多时,黄永贵又打电话,让我出门。
我对阿妹深切地道:“梅,不管怎么样,请你给我次机会,我真的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阿妹继续摆手,让我滚。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去了医院门口,那黄永贵开着一辆红色敞篷超跑,耀武扬威般地对我笑。
我心情不太好,只能报以微笑,坐上车,才知道,这厮开的是传说中的保时捷911,人民币二百多万。
我很惊讶,一个卖药的,居然能有这么多钱,后来接触了医药行业,才知道,医药行业比小姐们卖肉的利润大多了。
小姐卖肉是出卖自己身体,付出的也是自己的血汗,医药行业这帮人吃的可是老百姓的血肉。
我上了保时捷副驾驶,黄永贵立即发车,朝着西莞方向疾驰而去。
他一路都是敞篷,所过之处全是路人侧目,感觉极好。
也得亏这是在南国潮湿之地,若换了大西北,他这敞篷开一圈,车内就是一层土。
黄永贵道:“我们去见个副院长,打高尔夫,等下我介绍他给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