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莺莺悸吓地跑了进来,见地上一片狼藉,以及主子扭曲可怖的面容,吓得竟是倒吸一口凉气,什么话也不敢说了。
过了半天,沈如秀终于冷静了下来。
既然没有什么人是靠得住的,那么,她就凭一己之力!
不就是一个死了妻子的富商吗?有一个当知州的兄长又如何?她不嫁,他就莫想娶!
“莺莺,去给王家公传一句话,就说明日巳时,安观寺大佛堂西侧,我要见他。”
这一声吩咐,不急不徐,不愠不怒,字字句句,却暗含着某种敌意。莺莺听了,心中骇然生畏,虽觉此举有不妥,但也喏喏地应声去办了。
是夜下了一场暴雨,降了不少暑气。多少人都睡了一夜好觉,沈连城更是美滋滋地睡到了翌日巳时一刻。
她醒来的时候,青菱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