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让何大夫来,她是另有目的的。
她不妨告诉沈忠书:“阿父,在京都时祖父给我请了苗疆人看过。苗疆人说,蛊能灭蛊,却不能生蛊。若依着这个道理,那我体内欲蛊因何而来?”
“你是说……”沈忠书立时皱眉,思忖了一会儿,压低了声音,“你是说你体内的欲蛊,是何大夫下的?”
“总跟他给我吃的药有关的。”
“不可能。”沈忠书却是摇头,“不可能是何大夫。他给我沈家人看病,也有十几年了。他在临安城救死扶伤,也从未害过人。”
“待他来了再说吧。”沈连城也不知,这何大夫是否有妖腻。
何大夫终于来了。
他一见沈连城,当时就跪到地上,说了好一番自责的话,还道:“女公子想要怎么惩罚何某,何某都绝无怨言,便是死,那也死不足惜!”
“那就去死。”沈连城顺着他的话,倒直奔正题。
何大夫一愕,仍是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