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栗看了他一眼。
“我正想跟你说这个事。”司国庆抿了一口酒,缓缓道:“司栗虽然现在是小孩子的模样,但实际上她已经成年了,要做什么决定我管不着,要去哪我也无权干涉。但我大半年都没有回家了,刚好这段时间也没什么事,难得清闲,想让女儿在家陪陪我。”他望着悦一沉笑着说:“一个老父亲的小小心愿,悦先生能否谅解?”
都叫他悦先生了,他还能说什么?
一个人来的一个人走,好在出门前跟司栗要抱抱时她不吝地给了。
晚上悦一沉和桔姐赴了一个饭局,与明视台的钟编导见了一面。
对方在饭桌上和他说了节目的形式,悦一沉斟酌半响,没有立即给对方答复。
先不说新节目的前景如何,就司栗那个状态,还真不敢接这个节目。
出了餐厅桔姐才反应过来:“你说你助理都回来了,凭什么还是我陪你来吃饭啊?就这么心疼女朋友呢。”
悦一沉置若罔闻,径自上了车。
桔姐跟着上了车,一边系安全带一边笑道:“这钟编导好大的口气,居然不止是想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