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低声地自编自唱唱起来,“说是个说来笑是个笑,人爱人这种感觉真奇妙,沟沟里面我把老婆叫,咱们的事情谁知道?”
“总有一天众人都知道,说给他们爱得迷了心窍。”范霞跟着浩天用优美的歌喉唱了两句,然后对浩天说,“你不要忘记写歌词啊!你把心思多花在正事上,不要每天就思谋做做做,做是要做,两个人都想做才做,一个不想做就不能勉强,难能定下几天做几次,说不定,一天就做几次,你说是不是?”
“不是!是天天做,月月做,年年做,走不动的时候,睡在炕上一刻不停地做!哈哈哈——我什么时候不是听你的?”浩天说完,见范霞笑得美艳艳的,又调皮地说:“看把你乐得!”
“谁乐了!什么时候把你整得抬不起头来,叫你求饶!”范霞白了浩天一眼。
“我抬不起头你就灰下了。家里的大事难事我全包,一点儿也不用你操劳!你要是不叫我把头抬,大事难事都得往你身上排?你我坐在一条船,我看准方向往前扳,小东小西都来归你管。你我坐在在一条船,我浑身是劲儿使不完,你舒眉展眼看风景,风和日丽心喜欢。你看你不叫我抬头你心甘不心甘?”浩天逗着范霞现编了一段儿快板。
范霞非常开心,她仰起灿烂的笑脸,顺着说了两句快板:“天下男人谁最好,我的老公大浩天!”说完马上就从身后抱住了浩天的腰。
浩天站住,感觉了一会儿范霞的两颗肉蛋给予他的快感,然后捉住范霞的一只手,一起摇
摆着,悠悠然地向山弯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