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跃的声音在秦墨的身后悠悠响起。
“你不是一直好奇若若的母亲是谁吗?”秦墨平静地说着让周跃惊讶不已的话。
周跃目光一闪,说:“你是说她是……”
“对。她是若若的母亲。”秦墨把周跃没有说完的话说出来。
“那你现在怎么想的?”周跃记得刚刚杨帆说许昔诺是他的未婚妻。
“一家团圆。”秦墨揉捏着右手食指上的伤痕,一脸戾气的说。
周跃看着秦墨坚定地脸庞,没有再说什么。
许昔诺和杨帆坐在后座上,杨帆问许昔诺说:“去哪?”
“我要回家,明天要上班。我家在xx路xx号。”许昔诺对杨帆浅浅一笑说。
“蒋叔,去昔诺刚才说的那儿。”杨帆对司机蒋叔说。
“好的,先生。”蒋叔拧动钥匙,开车离开。
到了许昔诺家楼下,扬帆跟着许昔诺下车,把许昔诺送到家门口。杨帆温声细语地对许昔诺说:“晚安,明天见。”
“晚安。”许昔诺在屋内,伸手将门关门。
杨帆拉着门把帮许昔诺把门带上了。在门缝里许昔诺看到了杨帆的笑脸。门关上后许昔诺站在门后,屏息听着外面的动静。等了很久许昔诺都没有听到杨帆的脚步声。她踮起脚尖,从门孔里看到杨帆还在门口站着,脸上带着傻傻的幸福的笑。
很久之后,等许昔诺把灯熄了,杨帆才走。
秦墨回到家中,秦若若早就睡了,整个别墅一片漆黑,只有院子里和门前的照明灯还亮着。秦墨伸手打开客厅的大灯,空旷的客厅立刻变得明亮起来。他一抬眼,看到了他六年前挂上去的画。y,杨帆。他终于知道两个拼音所代表的意思了。想着自己看着这幅画看了六年,珍藏了六年,他就怒火中烧。
他大步走过去,把画框取下,一把扔到地上。“嘭”的一声,画框应声而碎。这声响动把睡在客厅一角的果果吓得缩起身子。
秦墨从破碎的玻璃片下,拿出那张画,一把把画揉成一团,用力的扔到一边。
一滴滴血从秦墨的手上滴落在洁净的地板上,一点一点,像冬日里妖艳的红梅花苞。秦墨的手虽然只是被划破了一个小口,但他不做任何的止血措施,任血就那样肆意流淌。不知他是在惩罚自己还是在恼怒别人。很久之后,血流了一片,伤口才自然结痂。
☆、狗狗果果
纸团被秦墨扔到了果果的附近,果果跑过去,张嘴叼住纸团,跑到秦墨身边,把纸团,放到秦墨的手边。它蹭了蹭秦墨的小腿,摇尾乞怜。
看着果果的行为,气得不行。他用没有受伤的手捏着果果的下巴,凶巴巴地说:“连你也喜欢杨帆是不是,你个叛徒,我好吃好喝的养着你,你就这样对我。滚开,看着就碍眼。”秦墨用力推开果果。
果果耷拉着脑袋,伸出前爪扒着秦墨的裤脚,头往秦墨的手上蹭,像是在向秦墨道歉,祈求他的原谅。它虽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可是它知道主人生气了。在果果脸上秦墨看到了深深的歉意。他摸着果果头上柔软的毛发,说:“知道错了,以后要听话。知道吗?”
秦墨在客厅坐了很久,最后眼皮很沉,身子一斜,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果果跳上沙发,趴在秦墨的怀里睡着,它的身子把秦墨的肚子遮得严严实实。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安若素的脸上。安若素皱着眉头,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昨天喝得太多她的头现在隐隐地疼。她行动迟缓地走进卫生间洗漱。穿戴整齐后,安若素开门走出卧室。
一股香浓的烤面包味在空气中扩散,厨房里传来“嗞嗞”的声音。安若素走向厨房,看到沈冬柏正在煎鸡蛋。她冲这沈冬柏说:“昨天你送我回来的?”
“不然你以为是谁?”杨帆吗?
“你昨天在这儿睡的。你怎么不回你自己家啊?”安若素有些气恼,他们虽然是从小一块长大的,但现在他们都长大了,有些事还是要避讳的。
“你还好意思问我,昨天是你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的。我甩都甩不掉。你还抱着我,一直不撒手。现在酒醒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沈冬柏说的绘声绘色,煞有其事。然而事实是他说的那些都是他昨天做的梦。
安若素拍了一下额头,闭着眼睛说:“安若素啊!你说你喝什么酒啊!沈冬柏这样的人你也……你也……唉!罪孽啊!”
沈冬柏得意的笑着,说:“若素,你不能不认帐。你可得对我负责。”
“放心吧,我肯定对你负责,给你找个好人家。”安若素溜出厨房,快速的逃离危险人物。斗嘴她从来不是他的对手。
“你去哪儿?别走了,我给你做了早饭。”沈冬柏一边翻着已经成形了的鸡蛋,一边冲着客厅喊。在沈冬柏22岁之前,他都是吃别人做的饭。22岁以后他开始学着为安若素做饭。七年前,安若素跟着杨帆做餐饮行业,每天吃饭都不按时,有时候忙的就不想吃了。时间一长,安若素很自然地得了胃病。从那时起沈冬柏开始学做饭,每天监督安若素按时吃饭。渐渐地安若素的胃病有所好转。
安若素吃着面包和煎蛋,沈冬柏从厨房里端出一杯蜂蜜水放到安若素的手边。吃完早饭后,安若素出门上班了。沈冬柏在安若素家里把厨房卫生搞好再走的。
许昔诺下午下班时,走到公司楼下的大厅时,有人喊了她的名字。安若素回头,杨帆从一个供员工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