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自然”比他想象地还是要更肆虐一些,因为,他遇见的是,衙内。
她要怎样?
她要这样。
她的一只手已经滑下去,不见了,
韩应钦感觉到她的手在她自己身上弄啊弄,好像很用劲儿,
他顺着她的臂膀摸下去,却是在她的裤腰里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在———抠她的屁股?
“怎么了?痒?”她太用劲儿了,手指弯曲绷得紧紧的,这要抓挠,真会伤着她自己!
“嗯嗯,痒。痒死我了——”不清不楚,却隐着深深的难过与不耐,
他伸手稍一摸,确实能摸出屁股上粗糙的小疙瘩痕迹,
蹙眉,真的一大片!
“不能抠,抠破了怎么办,你用这么大的劲儿,———”
她不听你的,继续挠,
“犰犰!”
他把她的手腕硬是拉了出来,犰犰直扭身,真也顾不得嘴巴里的疼了,“痒!痒!”其实跟那吸过毒的人一样个道理,开始痒时你不碰它也许还好,你一碰,那就怎么都是食髓知味,怎么都挠不够!
见她太难过,小韩将军也刚摸过情形知道她受不住,没办法,只得抓着她的手硬是摆在自己腰间,“放这儿,不准动!”一吼,犰犰听一下,可马上又要把手挪开,赶着她又要去抠时,小韩将军把手伸进了她的裤腰里,——
“不准动听见没有!———”他还吼她,不过犰犰已经听话了,手老实放在他的腰间,因为,他的手在她的屁股蛋儿上帮她挠,不过,手劲儿适中,即能给她止痒又不像她那样死抓。
“好点儿了吧,”挠了好一阵儿,他问她,
她呢,一哼,又把手伸进裤子里,
“叫你别动——”他刚要去抓她的手腕,却见她不是要抠,而是握住他的几根手指,“这里挠挠,”
小韩将军没好气儿,真是个磨人精!
咳,磨人的还在后头。
她就握着你的指头“指挥”着开始抠了哩,“这里,这里———”
小韩将军觉得不对劲儿了,越抠———越往屁股缝儿——
他还是停了下,没动,
她见他不动她也不搭理了,自己松了他的手指,自己去抠那屁股缝儿中间!
小韩将军盯着她,那眼神,深入漆墨,“那里也痒?”
她没看他,
她微垂着眼,嘴巴微张着呼着气,入神入迷般专心抠着——
像鬼进了城,韩应钦只觉眼前的她,一层非常魔艳的千娇百媚笼罩在她的周身,——慢慢,慢慢,他的手指再次靠近她的手,她这时候抬眼看他一眼,———这一眼,两人的视线相碰,就是纠缠——纠缠,纠缠,就如同隐没在她裤腰里的两人的手指,———她的两指框着他的食指,他的食指指腹摩挲着那细细嫩嫩的褶皱——
这不够,
她不是要这,
当她的手指稍用力,将他的指尖深入,———韩应钦只觉指骨的第一节被紧紧箍住,呼吸一乱,她还不停,真固执,继续往下挤,快深入至第二节指骨!——
犰犰突然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了他的头,无限缠绵地吻上了他的唇———她的小褶皱同时不住吸,吸,吸——*儿也在吸,吸,吸———一张一阔,指骨就更深入,竟然感觉这样湿滑,——
韩应钦显然呼吸全乱了!
怀里的小女人同时全心全意用她两处柔软吸附着他,如此深情,如此抚慰——
能够想象那红门小洞有多么销魂,这是个天生的含霸之所,只是一指被她紧紧包围,那收缩——
意稍一乱,她竟不依不饶,
唇抵着唇,她通红着脸,春样年华的双眼紧紧地纠缠着你,
她开始解他的裤子了!
显然,她要更多,要更多——
韩应钦想沉稳,想理智,他一下抽出了手指,却!
红蕾半张的她已然握住了他早已违背沉稳违背理智的昂扬——
“你想叫我死吗,你想叫我死吗———”这是她的*,她还无限委屈,无限不耐,
是妖吗?
眼前这小奴家,真真!细看不是雪无香,乃是妖娆暗轻扬;巧启兰心红玉门,顿教狂神更野茫!
一切在韩应钦傲狂的人生里都划出了浓重的一笔!
在这个土腥十足的窄闷空间里,他黝黑的,曾被她以为“无用”的硬挺之箭一寸寸刺入了她多娇后门。
而她,
第一次用褶皱牡丹承欢,
浪艳,妙怜。
正文61
第十章
“你喝过我的奶水吗?”
“没有。”
“为什么不喝?腥吗?”
“不是。”
“因为它是血化成的吗?”
“胡说,奶水就是奶水,血就是血,——”
“我没胡说,佛经里面也有说‘乳为血化’———”
她的唇就在他的唇边,飘出轻轻儿的音,
他也随着她说。他的声音低醇,微微嘶哑。
他的手抚着她的腰间,大腿有力地带动着腹*,一下,一下,
她的双手紧紧环着他的脖子,眼神飘虚又神秘。
“我能看看吗,”
“看什么,”
“看看下面。”
他们正紧紧相连。
他侧过头看她,
她歪着头躺在他的肩头,眼睛里住着个小妖精,又懒又醉,
他把手插进她脑后的发,托起她的脸,仿佛沙漠里,没有月亮的夜晚,捧起一皮囊满满的泉水,黑色的头发是从水囊里渗出的淋漓的水珠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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