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物件,嗯,滑不溜手,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手在她腰侧揉着。
该死的,光是这样揉着就有感觉了,呆会,他又要在夜里偷偷摸摸的游泳了。
怀里的物件在动,她的手颤抖着抚摸上他的脸,她的声音小小的在黑暗中唤,姜戈,谢姜戈!
谢姜戈身体一僵。
呵!住在白色房子的小姐有要来找他玩了。
谢姜戈缩会自己的手,冷冷的说:“起来,我给以一分钟的时间,你穿上衣服从我的床上离开离开,然后,滚出我的家!”
“我不回去!”那人固执的说着。
“如果不回去也可以,我打电话报警!”谢姜戈手摸索着去自己的上衣拿手机,很快的他就拿到手机。
怀里的人脸依然死死的埋在自己的怀里。
谢姜戈没有经过一丝一毫的迟疑,拨通报警电话,电话很快的就连接上。
“姜戈,我妈妈打了我一巴掌,很疼!”她的脸埋在他的怀里,丝毫没有理会他所做的一切,说着。
电话那头在问话,谢姜戈张开嘴,脑子在组织语言,怎么把事情说得严重性十足,让总是慢吞吞的警察先生们风卷而来。
“姜戈,真的很疼!”
谢姜戈闭上眼睛,太阳穴在突突的起伏着,马上就要把话说出来了。
“姜戈,没有骗你,真的很疼,昨天打的今天都还没有消肿呢!”她又说。
狠狠的吸气,之后,狠狠的挂断电话,强行的把紧紧粘着他的身体抓离,撑起身体,一手去开灯一手去抓她的头发。
这个女人体重很轻,她身上没有多少肉,她的肉全部都长在她的胸部上了,要把她从这里丢到湄公河去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很好,把她丢到湄公河去绝对是最为正确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觉的,眼不见心不烦,她死了最好,这样一来她就不会嫁给别的男人,最多等妈妈不在之后,他也跳进这片河里一了百了。
谢姜戈一边狠狠的揪着她的头发一边说着:“你马上给我滚,不要每次都给我玩这一套,你以为tuō_guāng衣服爬到我的床上来,我就会像你养的小狗儿一样对着你摇尾巴,等待着你的召唤吗?我告诉你,苏妩,主动的女人一次玩玩就可以,多了就会觉得厌倦!”
终于,谢姜戈摸到开关了,狠狠一拍。
灯一亮,谢姜戈低头,下一秒,他松开他的手。
在晕晕的灯光下,她的双眼红得像桃子似的,左边的脸颊比右边的脸颊微微的还要大那么一点点,白皙的脸颊上印着淡淡的五根手指头。
“她到底是不是你妈?”谢姜戈听着自己说出这样不可思议的话,而且声音十分的愤怒,大有将某个下手的人剥骨拆膛的意思:“她是不是疯了,怎么舍得?”
是啊,怎么舍得,当天,他打完了她一巴掌后也是这样问着自己的。
她扁嘴,眼睛一眨,泪水从她的眼眶里溢出。
“很……疼吗?”谢姜戈又听到自己问出这样蛋疼的问题,问的声音那是小心翼翼,好像话音一重,她的脸就会更疼似的。
她点头,眼睛又是一眨,泪水又再次从她的眼眶坠落,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身体往着她的身上稍微一拉,他的身体顺势的贴上她的身体,高高耸起的胸顶在他的胸膛上。
谢姜戈低头,眼看自己的唇就要触到她眼角的泪水,若干的理智回来,谢姜戈再次狠狠的推开她,让自己的身体和她拉开距离。
“你来这里干什么?”谢姜戈生硬的问出。
“姜戈,我想你。”她低低的声音说出。
谢姜戈闭上眼睛,咬着牙狠狠的吐出:“闭嘴,你给我闭嘴!”
她并没有听他的话,而且动作更加的大胆放肆,她的手悄悄的摸到他腰间,停在那里,委委屈屈的说着,姜戈,我没有骗你,我真的一直一直在想你。
他的手强行拿开她的手,不一会她的手又缠上,她就像一块牛皮膏药,这块牛皮膏药还在那里絮絮叨叨的说着,说着她想他,说着她妈妈骂她,说着他妈妈打她。
她一边说着一边吸着鼻子,吸完鼻子又絮絮叨叨的说着。
烦死了,真的是烦死了。
咬着牙!
一,二,三!
谢姜戈低头,堵住她的唇,一直在不停说话的唇,咬着。
接下来的动作熟门熟路,他让她的腿驾在自己的腰间,一边吻着一边往着自己的裤头手一扯,解放出早已经斗志昂扬的所在,抵住她柔软的所在,狠狠的一刺,全部没入。
她闷闷的一哼,用牙齿咬着他,他还以颜色,等到彼此的口腔里布满里布满了腥味,再吻再纠缠,让他们的味蕾充斥着浓浓的铁锈味。
在她的身体里稍稍的停留了片刻,谢姜戈便开始律动,几次试探之后等她变得柔软便开始在她的身体撞击。
他恨她,恨不得用搅碎机把她搅得稀巴烂,她离开他的很多个这样的夜里,她让他好像变成另外的一个人,她让他总是去做那些羞于说出口的事情。
比如就像此时此刻,他曾经无数次幻想着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下,让自己的木板床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
好了,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
当然这还不够,谢姜戈把她的身体翻过来,从后面进入了她,落在河里的雨水声音就像一场声势浩大的大鼓表演,那些声音助长了情潮,在这些声音中还有男女交杂在一起的的声音,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