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没有钱所想出来成本低廉的游戏,那些拿着水在路上追逐的人是没有礼貌的疯子傻子。
在宋干节的时候,她的朋友们都躲到国外或者是别墅去。
这一年有点不同,因为苏妩有谢姜戈。
苏妩认为和谢姜戈在宋干节一起玩也许会很不错。
他们来到人潮最为密集的场地,随着泰国旅游业的发展,宋干节成为了代表着泰国的一种文化象征,每年四月会有大批的游人来到泰国,他们把自己当成这里的一员,渐渐的,提着水桶在街上到处找人的不在单单是泰国人,活跃在大街小巷的有黑人有白人后黄种人,各色的人种都有。
会玩的人会十几人组织在一起,他们开着小型的面包车,他们在面包车上装着水,一边开着车一边从面包车的水桶上盛水,得意洋洋的把水泼向站在街道两边的人身上,看到被泼到水的人恼羞成怒时哈哈大笑,还没有等他们笑完,从天而降的水瞬间把他们淋成落汤鸡,有些也直接的被送入他们的口中,这次轮到他们恼羞成怒的,抬头一看,该死的,那个把他们好不容易弄的酷发型弄得一团糟的罪魁祸首正拿着空空的水桶在阳台上笑得得意洋洋。
苏妩就是那个被人家一盆水从面包车上泼到的倒霉蛋,即使她对那些车上的男孩笑得妩媚妖娆,那些混蛋还是没有放过她,她手里的水枪都还没有派上用场就遭殃,第二盆水朝着她过来的时候苏妩躲在谢姜戈背后。
就这样,苏妩躲在谢姜戈的背后经过了重重的狙击,渐渐的,苏妩发现越来越不对劲,这条街上的女孩子们都把他们的水枪对准谢姜戈了,女孩子们一边把枪口对准谢姜戈一边对着他大抛眉眼。
靠,太明目张胆了吧?当她是死人啊!
于是,苏妩没有再躲,她拉着谢姜戈和他们开始玩起了幼稚游戏,渐渐的,幼稚游戏发展得火药味十足,好像有人抓了苏妩的头发,苏妩当然也抓了那人的头发,状况渐渐的发展成为肢体冲突。
最后,谢姜戈拉着苏妩的手直接逃走,在逃走之前他还把扯着苏妩的头发的女孩踹到在地。
想必,他们招惹了这条街里所谓的一枝花,这条街的人好像都在抓他们,他们沿着长长的街奔跑着,拐了个弯道,来到白色的桥梁上,沿着桥梁,沿着寺庙的墙角,再想往前跑已经没有路了,漆着金的寺庙高墙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想往回走已然不可能,追他们的人手里都拿着竹棍,被谢姜戈踹在地上的女孩有很多的亲友团。
谢姜戈手一扯,把苏妩扯进种植在寺庙外墙铁树堆里。
他们所在的区域空间有限,寺庙的墙和铁树紧紧的挨着,他们连蹲下的空间也没有,就只能身体贴着身体站着。
这是他们第二次被人家追,这是他们第二次躲进奇怪的地方,不过上次是躲在香蕉树下,这次是躲在铁树下。
这次,苏妩不敢去称赞谢姜戈的睫毛漂亮,即使是小谢的睫毛看着比上次更漂亮来着,谢姜戈被水浸透的睫毛又黑又亮,配上他的清澈的眼眸,有一种让人沉溺的力量,那种力量导致苏妩的目光怎么都移不开。
苏妩拼命的忍住那句话:“姜戈,你的眼睛真漂亮。”
谢姜戈仿佛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手挪动着来到她的脸上,用手掌遮住她的眼睛,在那方手掌上,苏妩闭上眼睛。
这一刻,她的心里安静成一片,满足,安逸!
偏偏,从墙里传来细碎的声音打破属于墙外的安静,那是男女在对话的声音,声音小小的类似夏天虫子的呢喃。
寺庙的墙一般都喜欢用精美的栏杆作为装饰,男女的声音是从那些栏杆的缝隙传来的,时大时小,短短的几分钟后,苏妩大约也就猜到一墙之隔的男女大约是怎么回事了,无非是难耐寂寞的女孩子在这样的日子里来到寺庙找暂时出家的男友。
在泰国,一般家庭条件比较好,学习成绩优秀的男孩都会在读完高中后休学到寺庙出家,一般,他们出家的时间维持在一年,之后,他们会回到大学成为一名大学生。
佛教在泰国一直是上流社会的象征,出家的男孩会随着着一年的出家社会地位得到提升,谢姜戈读完高中也会出家一年,据苏妩所知,曼谷最为著名的寺庙已经对谢姜戈抛出橄榄枝,这个消息还曾经在教育界引起过一阵不大不小的轰动,其原意是谢姜戈的出身,一个出生于单亲家庭的穷孩子和曼谷地位最高的寺庙很难联系在一起,在泰国,大部分人还是死守着门第的观念。
关于谢姜戈会受到规格最高的寺庙的青睐还有一段挺戏剧化的插曲,半年前,谢姜戈无意间捡到一名僧人的经书,就这样,谢姜戈在捡到经书的地方苦等了六个小时终于让他等到经书的主人,一个礼拜后,谢姜戈的学校接到寺庙主持亲自打来的电话,一时之间,小谢成为了人人都竖起大拇指夸奖的好孩子。
好孩子,小和尚,苏妩怎么也无法把这两个词和谢姜戈联系在一起,在她的心里,谢姜戈只是很会煮泡面的漂亮男孩。
没过一会,墙里男女的窃窃私语停了下来,很快的传来了轻微的喘息声音。
靠,亲一块去了。
好不容易轻微的喘息声停了下来,细碎的说话声又响起,中午时分,周遭尤为的安静,安静得可以很清楚的听起来里面男女的对话声。
男的声音喘得像河马一般,他叫着女的名字半带着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