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关于钱倍心两姐妹的事情,不是我的主意,是季白他——”
“他怎么?他拒绝了钱永善的好意,然后你去做了接盘的那个人?呵——彭南堰,你真好笑,你以为你置之不理,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一想到那朵令人厌恶的小百花和另一只无脑的母猫,她心头一阵怒气,“她们人在,就是一个标签,你,彭南堰,不入流!季白不要的人你都收?不要告诉我,因为季家最近的施压,你扛不住彭家的问责,需要钱永善的助力?呵,当我真的只会射箭?彭家在你手里三年了,你这继承人之位若是还没稳,那就是我霍随心眼瞎,你就是什么都不想放弃!可是,今天,我就在这里告诉你,你什么都想要,什么都想抓住,那么,到头来,你——什么都得不到。”
恣意的笑容消失,有的,只有满满冰冷之色,冷硬的口吻如重锤,狠狠砸在男子心头,“就像季霖。”
名字落下,东风自来瞳孔猛然一缩,僵硬的嘴角冻住了那抹牵强的笑意。
望着女子转身离去的决然背影,他垂眸。
难道真的错了吗?
若是没有现在的一切,又怎么能得到你呢,我的随心。
低声叹息飘散在空气中。
走出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