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蛇眼睛微眯,沉声道:“他们……这是想要逼宫啊。”
我仰头望殿顶,无言感叹:这么经典的事儿,竟然真让我碰见了。
江弩抱拳,请命道:“臣愿与那贼人拼了,以死护驾!”
“噗嗤……”不好意思,我又笑场了。
这一笑,竟然把江弩的黑脸笑紫了,但见其载着军人的尊严怒瞪着我,却又无法开口质问,只能像只葫芦似的憋气。
我忙摆摆手,道:“你们继续上演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戏码,我老实的听着还不成吗?”
眼镜蛇已经习惯我的胡闹行为,倒空出几分心思问:“依山儿之间,应如何?”
被点名的我一愣,成了呆头鹅,却在眼镜蛇的逼视下,缓缓道:“听你们之说,那贼人已经作威作福这么多年了,今天既然能带兵来,就是有备之战。如今看来,很显然,你们并没有准备好,却只能硬拼,这样胜算太少。”
眼镜蛇微低下目光,重复着我的话:“胜算太少……”
我拍拍眼镜蛇的肩膀,笑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关门迎战,不如开门遛狗,让他只管前来,我们见招拆招好了。”
眼镜蛇瞬间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