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旗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过来的,我听到他暴躁的骂声:“你怎么传球的!”
那个少年一个劲地道歉,我摆摆手说没事。其实我痛的脑袋都在嗡嗡叫。
李旗拉我捂着鼻子的手,“我看看。”
我没松手,眼睛渗出一点生理性的眼泪,我声音哑哑的,“别看了。”我已经感觉到我手心是s-hi的,肯定是流鼻血了。
他开始迁怒我:“你没事坐在这干嘛!”他扯我的胳膊,“起来,到诊所去看看。”
我们小区外面有个很小的社区诊所,但是离的比较远。我捂着鼻子跟在他后面。穿过几颗高大的阔叶树,他突然停下脚步,说:“你站这别动。”
他到小卖部买了两瓶水,一包纸巾回来。
我坐在一个石凳上,在他的指示下昂起了头。他站在我面前,把我捂着鼻子的手扯开,手忙脚乱地拿纸巾敷了上去。纸巾马上变成了血团子。鼻血没再流了,他的眉头才松开了些。
他把剩下的纸巾丢我手上,“自己擦。”
我拿纸巾擦干净了鼻子上的血,又拿矿泉水洗了手。他站远了一些,‘啪嗒’点了一根烟。
他刚才是着急了,现在镇定下来,肯定又在纠结他自己为什么会紧张我。我把另一瓶水拧开了喝一口,故意痛呼一声,“嘶”然后还有模有样地呛水了。
他几步走过来,“怎么,嘴巴也伤了吗?”
他俯身下来,伸手捏住我的脸要看的时候。我的身体反应在这个时候掉链子了,我整个人反s,he性地蹦开了。
他离的太近了,强烈的男性气息笼罩下来。周橙这副身体对同的恐惧感占了上风,我站在离他2米远的地方,看着他的脸色由焦急变回了冷漠。他狠狠地吸一口烟,站在原地想着什么,脸色有困惑还有些许的烦躁。最终他冷笑一声,把烟掐灭了j-i,ng准的一个抛物线丢在树下的垃圾桶里,然后转身走了。
我摸了摸还在隐约发痛的鼻子。有点烦恼,这还只是碰一下,以后……怎么办。
我回到19楼的时候,竟然看到顾浩宇和舒然在客厅吵架,吵得还挺凶的。我记得我下去吃早餐的时候,他俩还坐在一块看脱口秀,跟电视里的观众一起呵呵傻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