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丰见她没反应,挺动的阴经再度轻轻的研磨滑腻的私处,激得邹贝尖声大叫,刚想逃开就被男人强制压制在身下,粗张的男根仿佛比刚才更长,铁锹一般更深的差了进来,蛮横抢占,邹贝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剥夺,哭泣求饶;“爸爸饶了我……饶了我……”
“饶了你?”邹丰一边缓慢的chōu_chā,研磨,一边用下用手摸着她额头上的汗水,低声问;“那告诉爸,你背着我都做了什麽?发生了什麽?”其实他来找她前,已经问过学校,也问过她的好朋友龙涛,大概事情也都明白,不过既然女儿要闹,这是还得她自己说出来。
“呜呜……我……呃……工作……”下体的毒蛇越钻越快,邹贝羞辱的哭喊;“就是工作……认识了一男的……”
“工作?男的?”邹丰用力一顶,抓回往上跑的邹贝,哑声问;“我养不活你了,要你去工作?”
“呜呜……不要…啊……不要了……”邹贝後背抵着床头,大腿还夹着男人的要不,yīn_bù被大开,瑟缩着任由邹丰肆意淩辱;“爸爸错了…不……我错了……我错了…不去……不去了……”
“那男的对你做了什麽?”邹丰停下来问;“你跟他有什麽关系?”
“没有……什麽都没有……吃饭…就是吃饭……”邹贝恐慌的哭诉;“爸……不要生气……什麽都没有的……呜呜……”
“既然没有,怎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