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去。
自从两人的婚约定了,林靖的举动就越发的恣意妄为。从前给林羡羞赧推开是还会稍稍收敛一点,现在半点不像从前,不仅没有半点收敛,反而还理直气壮的抛出,“你已经是我名定的妻子了,不过是亲亲摸摸,这都是理所当然的。”
就像此时,林羡还没有怎么推他呢,他便紧紧搂住像是怕她跑了似的,“你是我媳妇儿,这都是要你习惯的。”
“明年,明年才是呢!”
林羡恨不得生出十几只手将这厚脸皮的崽子推的远远的。
然而林靖自然有办法将她束缚的无法动弹,继而还是照着自己内心的渴望将林羡按在软榻上肆意亲吻揉搓了一番。
直到林羡红着脸忍无可忍的一口咬在他的嘴上,林靖才闷哼一声不太甘愿的松开了自己的手。
不过即使这样他也没有立刻让林羡自由,而是将自己的脑袋放在她的脖颈之前,灼热的气息呼出在林羡的颈间,温声软语的带着点哄骗撒娇的意思,“阿羡,我觉得我恐怕等不到明年了。”
他说着轻缓的动了动腰下的位置,明确的告诉林羡自己等不到明年的到底是什么地方。
这样的话他也不是第一次说,林羡听得多了就不像从前那样容易脸红害羞了。
“明年就是明年,没得商量。”林羡坚定的推开了林靖的脸,不去看他刻意弄出来的可怜巴巴的神色。
从前就是太纵他了,现在一天天的得寸进尺。
林羡在心里暗暗责怪自己,还是自己不够争气呀。
她到底是对林靖不能完全狠下心来的。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林靖便缠着林羡好一番撒娇,讨要够了好处才勉强将林羡放走。
然而在房里是这副模样,出了房门不见林羡的地方变又成了一副冷冰冰毫不动容的样子。
运馆的生意之所以能够一路顺畅到如今,脱不了的是林靖杀伐果决的性格。
从前他还没成事时遇见贼匪尚且能够二话不说将人杀的一干二净,当
下就更不用说了。
但凡有与运馆过不去的,林靖软硬不吃通通是一股匪气的硬着相对。
中间出过几次运馆武师受伤的事情,均都是径直把事情摆到台面上毫不委婉的解决了。
这样不过三五次,运馆强硬的名声就传了出去,加之后头萧祁文的这层关系也有,就更加没人好惹了。
至于后面越传越虚的是林靖的模样和名声。
他的确长得非常俊美没的说,然而传闻中直将他描述成了天神下凡一般貌美的不可多得,只中间年纪还是变了变,大约是有人不相信此时才十七岁的林靖就能有这么一番成就。更甚是林靖对林羡的不同也渐渐被人添油加醋成了他对女子的温柔可亲。
雪英有一回在外头听见过路人讨论林靖,正好说到这一点,对方是赞叹不已,雪英只觉得胆子都要被吓破了。
温柔可亲?那她平日里见着的阎王是哪个来的?
这一点外人不得而知,林靖平日里只和武师打交道,走在街上眼里根本看不到别的女子,竟也能有这样的名声。
官衙里头的人忙活了快大半个月,终于将所有细则都拟订下来,在众商铺都毫无知晓的一天里在闹市贴出了公告,先是点名了几个在海外贸易中表现突出的铺子,而后通知了各个商铺要去衙门里头将自己的名号定下来,说明白了同样商品不能有刻意模仿名号之嫌疑,否则要严厉查办。
这个告示一贴出来,立刻在众商铺小贩中间掀起了轩然大波。
光是从开始到现在刻意模仿铺子名的一抓就是一大把,如今有不少甚至都成了气候,现在骤然说不行要改,谁都不愿意不是。
告示上只说让商户们快些去衙门更改定案,没说如果有重名模仿嫌疑的要怎么办。
不少人都以为这是先来后到的事儿,连忙一股脑儿的都冲去了官府,将衙门都堵了个满满当当。
馥妤的掌柜早早看见了这告示,马不停蹄的就赶去了衙门,算是头一波赶到的。
原本以为该是顺顺利利能将馥郁的名号挤出去,却不想等排到他,才报出自己的铺子名,衙门里头的小官连眼皮子都不抬的就说,“不行,换个名字,馥郁已经有了同类同音的。”
“可这我先来的,怎么还要我改名字?”
小官这才慢慢的抬头,将笑不笑的看着对方,“你也知道先来后到,那名字是人家先有的,生意是人家先做的。这里的先来后到你要不要讲?”
掌柜被噎的没话说,只能红着脸气的拂袖而走。
后头同类的事儿层出不穷,照样都是被此类说辞打发了。
知道后面被推拒了的商贩们才发现,那些在告示上被点名赞扬过的铺子都是由官府派人亲自将公文送到。
这中间的差别对待直将那些别有用心到现在的商人气的无话可说。
馥妤的掌柜倒是有心想往萧祁文偏心林羡,欺压其他商户那里靠,然而问题在于人家又不是指着他一个铺子说要人将名字改了。
一大堆铺子都因此遭了殃,没有说他们多特别。
除了这类商户以外,以馥郁为代表的几个老店当然都是喜不自禁。
他们对于那些仿冒的铺子咬牙切齿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奈何没有一点儿对付的法子,只能硬生生忍到了现在。
如今官衙带头强硬的帮他们出了一口气,没有人不欢欣鼓舞,同时生意上也定然因此大有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