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舍得刚到手的五十万,至多是扯你的头发,然后默许。”
她再次低估他的无耻。
年初七时,靳正雷大摆宴席,犒劳一干兄弟。詹美凤早早置下新裙,做好发型,装扮停当。
出门前,她在镜前频频转身,调整肩头皮草,问美若:“这样如何?”
美若点头。
待高跟鞋的笃笃声消失在走廊,美若轻轻揭开一线窗帘。
楼下几部车等候着,靳正雷迎上詹美凤,感觉有人窥视,他抬头望来。
随后,他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举手向美若敬礼。姿势标准,仿佛经过警队培训。
“贱格!”
“那个人、那个人……”七姑震骇莫名。她久仰大圈哥大名,今日方始一睹大小姐新情人的真容。
“你没看错。七姑,”美若放下窗帘,“是他。”
“可是……”七姑眼神凌乱。
“没有可是。”美若沉下脸,“七姑,忘记你曾救过他,为他治伤煲汤药,特别是在阿妈面前。”
七姑唯唯,可夜晚美若听见她在床上辗转反侧。
凌晨时分,整条街回荡着詹美凤嘶声裂肺的惨叫,她被何平安送回来。
新置的皮草披肩染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