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逸凡昂首看着一脸怒然的爷爷,心知自己到底还是让他老人家失望了。
栾天印站在远处,静望着眼前的一切。
看着表弟逸凡跪在那老头子跟前,忽然间似乎看到了二十几年前的自己,在他第一天踏进在这个家的时候,得到的第一个命令,便是跪。
“请罪?哼,你拿什么跟人家请罪?”尤老先生气得嘲声直叱,“你姐姐平时自我妄大、做事不经大脑也就算了,逸凡怎么连你也跟着糊涂起来了?”双手负于背后,攻心的怒火让他来回行走着,怎么也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你知道你下药的对象是谁吗?是皇甫厉岳那老家伙的宝贝金孙!你知道吗?!”
“看看你,到了纽约你究竟都在研究什么吗?研究那不三不四的东西吗?这下好了,竟然拿皇甫涵生做实验,尤逸凡,你可知道皇甫厉岳那老头子是多少宝贝他的金孙,这事要是让他知道的话,一定和我们尤家没完!”
这话让尤天亓忍不住开口问道,“爷爷,事情真有那么严重吗?虽然这事情的确是错在我们,但是他们皇甫家的人也及时救出人了不是?就算那皇甫涵生真的和飞雪发生了什么,他们皇甫家的人也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