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四)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被释迦闼修放入浴水中後,罗朱没有了昨天的惊惶和骇怕。她现在看得很透彻,在qín_shòu们的爪牙下,她不管是挣扎还是号叫,所做的一切抗拒都是白费力气。蚂蚁永远撼动不了象腿,唯一的选择只有承受。疼痛也好,羞辱也好,本能情欲也好,咬咬牙,熬过去就好了。
按摩在身上的滚热粗砺掌心每拂过一寸肌肤,就撩起一片暖融的热烫。身体渐渐暖和起来,疼痛在热烫中慢慢融化,取代的是一阵阵极为舒适的软绵。坐在浴桶中,浴水淹过了她的肩膀,释迦闼修的双掌在奶褐色的浴水中移动,荡漾出一层层浅浅的波浪。
她低头垂眸凝视著在脖颈前忽高忽低,动荡不休的奶褐浴水。释迦闼修没有像昨天那样将她亲得神智迷离,恍恍惚惚,此刻没在水中的身体能清晰地感觉到大掌的走向和所有的细微动作。
那双大掌从她的脖颈开始揉按,沿著肩头、胸膛、rǔ_fáng、腹部、背部、腰部……各个部位,从上到下,从前到後有条不紊地揉按著。没有邪妄的挑逗,只是认真地揉按,为她舒筋活血,除痛化瘀。
一条手臂将她的身体在水中侧揽,大掌覆上她的後臀,刚在肉嫩滑腻,弹性饱满的臀瓣上按揉了一下,罗朱的唇齿间就泄出一声低低的呻吟。那呻吟里没有情欲的娇媚,含满的是丝丝抽气的痛楚。
释迦闼修的大掌倏地顿住,利眉轻皱。思忖片刻後,他俯下头,唇贴到罗朱的右耳边,柔声道:“小猪猡,你的臀肉上印满了王的青黑指印,整个儿都肿了,情况比昨天还严重。如不狠狠心将淤血揉散,接下来的日子里别说走路,连睡觉都只能趴著睡。乖,把双腿打开。”另一只揉按小腹的大掌随著他的柔语,顺势往下挪移。
揉屁股瘀伤和她张开腿有什麽关系?因为垫上了软棉经带,这一次她的外阴器官并没有遭到qín_shòu王的蹂躏,应该不需要他的帮助吧?可是水里的那只火热大掌却不断地在yīn_fù上抚摸,一根修长粗砺的手指贴著yīn_fù直往她紧闭的腿缝中挤插厮磨。
不知是浴水的浸泡熏蒸,还是释迦闼修的揉按活血起了效果,总之,罗朱的双颊和身体一样渐渐暖烫起来。她微微颤抖著,双腿不但没有打开,反倒像是憋尿般夹得更紧,连臀肉都收紧了。阵阵疼痛被牵扯而出,不由拧紧了两道乌黑的秀丽弯眉,咬紧了粉嫩柔润的花瓣下唇。
“小猪猡,你再不乖乖听话,我就要狠狠欺负你了。”粗莽雄厚的声音暗哑轻柔,染上淡淡的含笑魅狞。
罗朱但觉股股热气喷进耳心,湿热的柔韧在耳廓上若即若离地舔移,一股痒酥酥麻刺刺的过电战栗从尾椎升起,喉间竟无意识地溢出了一声极软的哼吟。也恰在她溢出哼吟的同时,在腿缝间温柔挤插厮磨的长指指尖突地勾起,在她的娇嫩花瓣中使劲抠挖了一下。突如其来的疼痛迫使喉间的软腻哼吟在中途硬生生地拐弯变调。咬住下唇的嘴蓦地张开,发出“啊”的一声痛叫。
“小猪猡,乖,把腿打开,我不想欺负你。”男人的声音带著无奈的怜惜笑叹,却好似从幽冥地狱传出,魅惑邪狞,让人森森发寒。
呵呵,没错,女性羞耻什麽的,矜持什麽的,对她这个牲畜不如的奴隶来说好比天边浮云,纯粹就是多余的碍事东西,是她执拗拘泥了。她只要乖乖的,照著这些尊贵qín_shòu的话去做就行了。至於是否遭受欺负,用不著多想,也用不著当真。罗朱低著头咧开一个无声的冷笑,两滴泪飞快地坠进水中,溅起一圈淡淡涟漪後,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双腿随著动荡的水波,缓缓打开,任由那只大掌肆无忌惮地侵入女性最神秘最娇嫩,也是最宝贵的花谷。
“这才乖。”释迦闼修含住她的耳朵,低声呢喃,手掌包著娇嫩的花谷,来回摩挲。手指捻著大小两层嫩软花瓣,就著浴水的润滑细细抚摸。直到感觉臂弯中的肉嫩身体松弛下来後,他才轻轻挑开花瓣中菲薄的嫩皮,指腹按著娇俏的花蒂小头,不紧不慢地旋转擦磨起来。
行经期的身体本就比平时敏感数倍,早在腿间的神秘娇嫩处被男人揉按抚摸时,罗朱的身体就不可收拾地软绵下来。当最敏感的花蒂刚被亵玩侵犯时,几乎立刻便有一股强烈的说不出滋味的电流飞蹿全身。
“啊……”她低叫一声,身体一震,垂放在身侧的嫩爪子在水中反射性地捉住了释迦闼修晃动的强健手臂。
“乖。”释迦闼修隔著发辫重重地亲吻她的脸颊,由著她捉掐自己的手臂,手指温柔而怜爱地撩拨著那颗敏感的小花蒂。转眼,小花蒂就充血膨胀得好似婴儿手指般大,一如前番在她昏迷中摸到的那样娇嫩肥美,滑腻可爱。他时而用指尖在花蒂上刮搔,时而细细捏揉,时而戳按揉触,不停地变换著手法,将花蒂刺激得越发硬挺敏感。
麻翅翅的快意电流从下身密集奔蹿,暖融融的酥麻蔓延整个花谷,不断地累积叠加。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双颊似火烧灼,牙齿已经咬不住哆嗦的唇瓣,娇软的媚声吟哦从花瓣圆唇中断断续续地流出,忽而迷离忽而清醒的神智让罗朱恨不得一头撞向浴桶壁。
聆听著娇糯媚软的呻吟,感受到肉嫩娇躯不断的颤动,释迦闼修但觉胸口流淌出奇异的愉悦感和满足感。中指伸到距花蒂不远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