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委屈你了……”赵京宁幽幽地说了句。
叶知梦顿时有种不妙的预感,忙松开环住他脖子的手,准备撤退,但为时已晚。赵京宁一把将她的被子掀开,重新将她压在身下,睨了她一眼,哼道:“这会儿说话倒是利索起来了,为了我才当博士后的是吧?坏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
“别,别别,我错了还不行吗……”
“晚了,大刑伺候。”赵京宁想也没想便将她驳回。
他修长的手指从她胸前一路滑下,所到之处均是一片颤栗。在滑到肚脐眼附近是故意逗留一会儿,指尖绕着小小的洞眼打圈圈,她死咬住下唇才没让呻吟声从口中溢出。
之后作乱的手指又穿越过漆黑的森林,来到泉涌前,夹住天然的屏障,反复揉捏。伸手抵住她的牙关,不让她咬自己的嘴唇,在他另一只手的手指冒然突破屏障,探入泉眼时,她死咬住他的手,却克制不住嘤咛出声。
六年没有私生活,她的身子变得比从前更加敏感,甚至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