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开了一天会,没怎么休息。”他接过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紧皱的眉并没有放松。
待热水烧好,她起身从冰箱里拿出矿泉水兑了两杯温水放在茶几上,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钟既明拿过靠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杖,想起身却一下没起来,颤颤巍巍的跌坐回去。这一下又牵动了右腿的残肢,疼的他眉头深皱,话都说不出来。
程瑞秋很少见他这样难受,又不知道具体怎么帮他,“怎么了,腿疼?”
他点点头,左手摁着右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转身从医药箱里翻出来,拿出两片送到他手里。这一碰到他的手心才发现他身上烫的厉害,再伸手一摸额头,根本就是发烧了。
“你烧了多久了?”程瑞秋的声线都提高了两个八度。
“大概下午视频会议时。”
为了重组集团的事情几个在香港的董事跟他吵的不可开交,他头疼到快爆炸,根本无暇顾及那么多。
“我扶你去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