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凉,快点起来。”
程瑞秋抬头看他,“那你抱我起来。”
他的表情有点难堪,“我做不到。”
是啊,他做不到。程瑞秋悲从中来,一件最简单的事情钟既明却做不了。
钟既明攥着手杖的左手青筋都爆出来,他低着头看着眼前的女人,“程瑞秋,很多事情我做不了。比如现在把你抱起来,或者帮你拧开瓶盖,甚至扶了你我自己就站不稳。”
程瑞秋觉得自己清醒了点,摇晃着身子站起来,自己上了车。
回到家已经半夜很晚,她摊在沙发上,斜眼看到旁边有带血的棉棒。谁受伤了?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你伤到哪里了?”
钟既明径自回了房间,坐在床榻上准备换衣服。
程瑞秋跟过去,不依不挠,“给我看看你伤哪里了,怎么伤的?严重吗?”
她伸手过去,对方却拨开。
“我到底哪里做错了让你这样对我,这样对我就公平吗?”
“你觉得不公平当初就不应该跟我在一起。”
这句话一落地程瑞秋的脑子轰的炸开,恋爱是